“嗯,十万贯都不够分,那要多少才够?”黄胖点头道。
“第三点,就像皮二哥刚才所言,那十万贯是飞走,而不是偷偷搬运走。俸钱库钱飞走时,父亲就在
“这事若能查清楚,咱们只要百分之,也有千贯呢。”皮二眼睛闪光。
“先莫馋早,这其中还有三点得再好生想想——”孙献沉思道,“其,左藏库是天下最要紧重地,盘查防卫极严密,里外有几道巡查。每间库都上三道锁,分别由分库监、总库监和太府寺掌管,合在处,才能打开库门。而且,俸钱库那十万贯钱是去年江州广宁监新铸铜钱,十二月底运到库里,当时搬运力夫还是们雇。到二月底钱飞走,共才两个月,每天至少得偷千五百贯,才能全部偷完。”
“千五百贯?那得十五箱,六七千斤重呢。牛车都得至少五辆。”黄胖睁大眼。
“所以说,库里钱不是他们偷走。”孙献沉思道。
“自然不是他们偷走,那些钱是飞走。”皮二道。
是古怪。”
“皮二哥?”孙献越听心越亮。
“比他们两个挖得深。头个是朱四,狠狠唬他娘洪婆顿,就是曾胖店店主岳母。她被套出话头,朱四把笔钱交给她保管,多少数目不清楚,不过定不少。另个是胡九,他父母亲戚全在河北,只丢下个小娘子。他被发配后,那小娘子带着两个儿女独自过活,刚在门前开间果子铺。也去唬唬,那小娘子被吓哭,死咬着牙说这开铺子本钱是借,问她向谁借,她又说不出,自然是她丈夫胡九留下。”
“这说,这六个左藏库巡卒犯事前都得笔外财?自己去查问库监蓝猛,有件事更加古怪——蓝猛被羁押入狱后,当晚就死。”
“死?!怎死?”三人起把身子凑过来。
“不管是偷、是飞,那些巡卒都得笔意外之财,定掺和在这里头。”黄胖道。
“嗯。还是听孙哥儿继续说,第二点呢?”管杆儿问。
“第二点是,他们既然得钱,为何不早点逃走。何必等着被发觉?”
“嫌不够。还想再多得些?”皮二问。
“应该不会……”孙献摇头道。
“官报说是抽羊角风死,辗转打问,却发觉里头有隐情。”
“杀人灭口?”皮二高声惊问,旁边几个客人都望过来。
孙献和黄胖、管杆儿都瞪向皮二,皮二忙低头装作喝茶。半晌,四人才头凑在起,压低声音又议论起来。
“孙哥儿,看来你猜得果然没错。库监蓝猛和那十个巡卒果然不对,定藏些见不得人事。”黄胖小声道。
“十万贯啊,难道都是被这伙人吞?”管杆儿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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