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片刻没有耽搁。”
“除撑船,前后再无其他动作?”
“嗯,船驶到对岸后,他便放下船篙,坐在船尾歇息,直未动。银器章两人上船坐好后,他才起身,抓过船篙撑起船来。”
“船到对岸时,另个汉子做
什
?”
“他将——哦、哦、哦!”张用眼睛亮,猛叫起来,“船到对岸,前头那
得伸出根木杈,挑住那件大氅。等董谦钻进去后,迅即移回木板,同时荡开大氅,收回木杈。再将那两道口子凿下
木条塞回去堵死,面上抹些陈年油垢,便瞧不出缝隙
。”
“当时也想到
横移,用力试过,门板照理该能挤出边框木条,向
边移动,可——”
“门框上必定有木楔子,等门板移回原位,用木楔塞住。木楔面上,也用油垢抹过。这样,门板便被卡死,再横推,便推不动。所谓木遁,不过如此,哈哈!”
“果真是作绝!”赵不尤展颜而笑。
顾震也高声赞叹,忙转头吩咐万福:“速去差个人,骑快马去章七郎酒栈查看那门扇!”
汉子将缆绳系到水边那棵歪柳上,回来时,却没去解那缆绳,船却毫无羁绊,径直驶
过来!”
“他系是另
根绳子!”梁兴忙道,“你说瞧见那船前板上堆
大捆麻绳——”
“居然被他们瞒过!这便是眼见为实,实便是死
,被框死在人给你设
套子里——”张用大笑起来,“第二天早上,
去看那船时,只顾着银器章,没留意那捆绳子。现在回想起来,那捆绳子果然不见
。那应是个绳梯,
头已先拴在这岸
栈桥桩子上。开船后,前头那汉子坐在船头,背对着
,恐怕不住将绳子放入水中,
却瞧不见。到
对岸,有那棵歪柳挡着,船不必系缆绳,那汉子系
是绳梯另
头——水中架
根绳梯,人便能在水上奔行,那时天色又已昏暗,
便瞧不出水中那绳梯——”
梁兴笑道:“那人也不必潜水到河中央,只须躲在柳树后,开船时,攀住船尾即可。到河中央,再脱手,抓住水中那绳梯站起来。等银器章死后,再潜入水中,那时离河岸已不算远,
口气大致能游到岸边。”
冯赛接道:“那琉璃灯自然
五、水遁
“木妖解开,现在便请你们来解解
那水妖——”张用将自己那晚所见细细讲
遭。
梁兴头个道:“水中出没,倒好办。但在河面上奔行,脚底必有浮物。又是横渡黄河,浮物极易被水冲走,得有人在水下潜游托住。照你所言,至少得闭气横渡大半,这恐怕无人能做到——”
诸人听,都各自细思起来。
陆青忽然轻声问道:“船上两个汉子,个从岸上接到银器章,扶着他上船坐定,另
个立即撑动
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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