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笑着说明白，又递
根烟，转手拉起花豹，就进雪糕房，自顾自
追问起霍老四其人。
他不怎
在乎街面上混混，别说马上就是严打年，就算没有严打，这年月混混也不能和国家专
“段航？哪个段航？”紧握着警棍警察微微放松些，胳膊也没那僵硬。
“县刑警队段航。”杨锐报名，这才掏烟出来，递两根出来，问道：“您怎称呼？”
段航是杨锐大表哥，正是大舅段华儿子。他初中毕业就做警察，如今已是刑警队大队长，在偌大县城公安局里，算得上是号人物。
“客气。鲁阳。”这岗亭警察果然把警棍插回腰带，取支烟，夹在耳朵后，指指自己，道：“
城管派出所，和段队吃过两次饭，以前没见过你啊。”
“还在读书呢。”杨锐指指地上卷子，道：“以前在这里卖试卷，是朋友。”
两下，哪里能从曹宝明和苏毅手里脱开，干脆报号：“霍老四是把兄弟，十三狼是连襟。县里你随便问，爷爷花豹是也。”
这最后句，明显是听评书听来，唱有些韵味。
杨锐“哦”声，继续套话道：“那这生意，也是霍老四找给你？”
“实话告诉你，这生意就是霍老四和十三狼。你小子等着吧，落在爷爷手里，屎都给你打出来。”花豹整整衣襟，双脚分开，明显是摆个耍帅姿势。
可惜，时尚比蜉蝣还短命，花豹自以为帅疯摆酷，在杨锐眼里更像是霍金在走台步。
警察恍然大悟，迟疑下，问：“段队知道这事吗？”
“他现在还不知道，稍等个小时，他就知道。”杨锐做个提前商量好手势，就有人骑上自行车，向公安局飞驰而去。
花豹终于醒悟过来，跳着脚喊：“你娘诈爷爷，诈爷爷，你松开，看不把你们打出屎来……小心四哥做你。”
“刚不是还叫老四呢？”杨锐不屑瞅他眼，转头问道：“鲁哥，这个霍老四是什人？”
“霍老四……怎说呢，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好。”鲁阳打是两边都不得罪算盘。
“让他站好。”杨锐话音刚落，曹宝明和苏毅各用只手就把花豹给提溜起来。
“干什呢？”岗亭警察终于走过来。
杨锐心情更加平静。这个花豹在盗版集团中地位，明显与史贵相似，只是个分销商罢。
如果他有更重要价值，或者本身更有背景，岗亭警察自然不会如此消极。他看守更像是顺道而为。
“让他消停点。”杨锐给曹宝明说声，转向警察，打个招呼，直接道：“叫杨锐，是段航表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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