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万斌被问汗都下来,说:“慢慢卖,总能卖掉。”
“以锐学组名义?”
“对。”
“亏呢?”
“怎……怎会亏呢?”
杨锐不屑撇撇嘴,道:“卷子是找来,凭什给你印?”
“不是给,是给锐学组。”
杨锐环视周,摆出气愤样子,道:“看有些人还是没搞明白,难道油印那些卷子是天上掉下来?难道就有义务提供试卷?之所以拿到锐学组来,是希望帮助更多同学摆脱经济压力,不是给懒鬼加餐用,愿意把自己编写卷子给谁印,就可以给谁印,还可以自己印赚钱,用不着你来提醒。”
他这说,大家也都回忆起杨锐所作所为,纷纷谴责王万斌。
后者手忙脚乱解释:“说也不是这个意思,是说,们可以找别卷子来印。”
定要投反对票,不懂也投。”
“胡乱投票,也不用脑子想想……”
“又不是只有个人投。”被集中攻击学生不甘喊声。当日投票虽然是匿名,但许多人回头却自己说出来,总共400多人学校,藏个秘密也不容易。
王万斌也被人说两句,盖不住面子,嘟囔道:“都想要,那们现在也印新概念英语好。”
“你可以自己找印刷厂去印,小心别被抓住。”杨锐“哼”声,毫不掩饰道:“做好市场,不希望有人来捣乱。种庄稼施肥打药时候你不来,收获时候你来,就那好欺负?”
“做生意就是有盈有亏,国企还有揭不开锅时候呢,何况们。”杨锐失望道:“这样下去,咱们现在积累再多,有这样人在,迟早有天,要把积累给浪费。”
王万斌面红耳赤,个字都不敢多说。
“是啊,吃大锅饭不行,们乡以前多富啊,才吃几年大锅饭,就把公社吃干净
“你编?”
“不是,们找别人编卷子。”
“你能找到别人编好,又没有印刷卷子吗?”
“这个……”
“你难道想从新华书店买本书,就照着印刷?那不是要和新华书店竞争?不说会不会被抓走,你又怎知道自己成本比对方低,同时保证能卖掉印出来卷子?读者凭什买你卷子,不买新华书店卷子?”杨锐逼问声接着声。
王万斌没想到杨锐这严肃,忙摆手道:“不是这个意思。”
“什意思说清楚吧。”
“是说,们……们还可以印其他东西。”
“印什东西?”
“印……印卷子,印卷子卖到省城。”王万斌哪里知道印什,灵机动想个,才喘口气,被七十多人看着,还是很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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