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到80年代,让杨锐看到自建实验室希望。
方面,他有自建实验室需求,另方面,现在普通仪器也比较便宜。当然,以国内经济条件来说,仪器还是不便宜,但总归是能买得起。
最重要是,现在发表文章,成为大牛要求也变低,要在国内有名有姓,不用购买国际上最先进仪器就可以写出高端论文,这种机会,也就是80年代早期几年。
在十年浩劫中继续坚持做研究研究员其实很少,跟得上国外研究进度就更少,大家都在追赶和学习国外最新研究,简单说,就是全中国研究员都在抄外国研究。
会英语,就抄比较高端,不会英语,那就抄二茬子。
杨锐也有借实验仪器经历,但不是把仪器借出实验室,而是到人家实验室里去用。
般来说,同学校老师购买仪器,说项番,偶尔借用总是能做到,如果是学校里统购买,放于某个老师实验室里,借用就更自在点。
但不管怎说,借实验仪器都有点张口求人味道,而身在象牙塔里人,其实是最不愿意求人。
杨锐做研究生时候,三五不时就会吃闭门羹,有时候是人家准备用仪器,有时候是拿钥匙学生嫌麻烦,有时候是拿钥匙老师正在家里做禽兽来不,有时候是拿钥匙导师在办公室做禽兽来不,有时候是拿钥匙导师在实验室里做禽兽不开门……
不管是什品种闭门羹,吃到时候,总会觉得嘴唇火辣,肠胃火辣,某些时候,还会觉得菊花火辣。
你不抄是不行,国内60年代科研水平本来就弱,再放外国领先十几年,先不把国外最新研究抄出来,做研究都是重复研究,根本没有意义。
当然,也有些人不在乎,就愿意去做重复研究,谓之“自力更生,填补国内空白”,这种也有成就大牛,算是特殊时期特殊人物。
相比之下,做理论研究自然要
杨锐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吃得惯闭门羹,可他在几年时间里,品尝种类繁多闭门羹,终归还是没有习惯。
某些时候,个实验正做到紧要关头,又兴奋又紧张拿着材料去其他实验室,又兴奋又紧张等着人家用完仪器再借,若是再吃闭门羹,那种难受劲儿,真有些耻辱感觉。
可你没办法,学校不够牛,学院不够牛,导师不够牛,自己不够牛,就是这回事。
有时候杨锐也想:“等以后做大牛,也买层楼仪器,想用哪个用哪个,想什时候用就什时候用……”
可惜,实验仪器比房子还贵,想做大牛研究生也多如牛毛,杨锐终究是没有实现那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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