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忙着当小工
于凤突然想笑，杨锐临走时是那般匆忙，又是各种布置和准备，恐怕根本没有想到，人家来参观学习人，到
现在才想起他吧。
“这家伙也不是全知全能。”于凤默念
句，心情突然觉得轻松不少。
最近几天，她可是被杨锐压迫够呛。能够承受巨大挫折可不代表她喜欢这样挫折，要是不释放点压力，于凤很快也要受不。
吕芝闲来无事，正在以监视于凤名义游来晃去，听到于凤话，不自觉鄙视，道：“也不知道是谁死气白咧要留下来，现在又抱怨人家本事不够？”
“
哪里有抱怨杨锐本事不够？你听懂没听懂……”
弄明白呢，就变成西堡中学编外接待人员。初来乍到参观人员两眼抹黑，看见薛达城，就像是老乡看见解放军，两眼泪汪汪。
薛达城也没办法，认识人多，行走江湖时候自然方便，可相应，别人来江湖行走，你也得给予方便。
河东省内有点名气学校，薛达城都会特意去认识两个人，到现在，即使来是不认识人，见到薛达城如此受欢迎，又有用，也会特意问句：“你认识南圃中学老黄吗？高个儿，挺个小肚子，爱喝酒，不认识？哦，那南圃中学老王认识吗？娶个南京姑娘，人长帅气……也不认识？那李继东认识吗？们校长，以前老去平江中开会什
……”
80年代拉关系大抵如此，个不认识就换个，同事不行换同学，同学不行换老乡，在人员流动如此之少年代里，用三分钟描述自己身边人，可能找不到合适中间人，但你要是用十分钟来描绘自己人脉网络，总能找到个对方认识人。
薛达城很快就有相知满天下感觉。好在他本人也适应这种环境，在西堡中学食堂里喝两天酒，到哪里都称兄道弟。
“听懂，你嫌杨锐本事不够，想自立门户，还准备把他锐学
各学校来代表也都是差不多德性，会喝酒就抓着人往死里灌，不会喝酒边大舌头边喊“不要”，半会不会就在醒与醉边缘流浪……
赵丹年做十几年校长，还没有遇到过这热闹场景。不过，作为名立志成为无产阶级老头儿，喝酒又有什可怕。
来二去，赵丹年也混在人群当中，白天陪着代表们在教室里转转，下午搂着代表们脖子喊“哥俩好”。教学研究什，自然是要喝好吃好以后才能进行。
不如此，又怎对得住大家百里奔波。
醉两三天时间，众人觉得休息差不多，才有人好奇提出：“那个考600多分杨锐，怎没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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