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博明处于劣势，顾不得想那
多，反而想要诈住杨锐：“你是在
笔记本里塞
不合适诗吧，告诉你，你这
套早就不够用，检查人又不傻，不说字迹相同不相同，就说诗歌，不是你编首，就可以说是写，诗也是有诗风，张博明诗风，你学不来。”
“还挺傲气。”杨锐笑眯眯评价。
“这不是傲气，是自信。你在平江问问，张博明诗，是不是你能写得出来。”张博明郁气难平，忍不住又加句：“别看你杨锐预考第，除考试，猜你什都不会，你也就会学呀学，和机器样……”
他在预考两个字上加重音。
杨锐不以为意道：“你意思是高分低能吧。”
省公安厅人，在准备往溪县来，杨锐则把史贵派往平江，让他在河东大学和省机关中学打问下张博明。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张博明手下没有人，所以只能自己来溪县打探消息，结果陷进来。杨锐吸取教训，就让史贵去帮忙打探。
史贵靠着杨锐，短时间内赚数千元，让他跑路解消息，即使耽误生意，也不会有什怨言。另方面，直在卖盗版书史贵，也懂得应对询问，趋利避害，在河东大学和省机关中学摆两个摊子，也算是隐藏身份。
电话打完，杨锐转头回到信用社，又直接找张博明问话。
张博明被关半天时间，人都气疯，心里更有丝害怕，个劲问杨锐：“你塞在笔记本里条子是什？”
“你自己知道就好。”张博明觉得能打击到杨锐，更道：“别看你现在考好，那是你们条件好，参加高考时候，连复习时间都没有。等到大学，你就明白，现在分数高，屁用都没有。”
杨锐才不在乎被人说高分低能呢，能被这骂人，你首先得有高分。这就好像被人骂“有钱不起啊”，换个思路，也算是完成项成就。
杨锐继续道：“这说，你自认挺有能力，你擅长什？不会就懂个诗歌吧。”
张博明自不肯认输，且用不屑语气道：“弹钢琴，拉二胡，吹口琴，画油画，跳国标……”
他做外交官母亲兴趣广泛，培养张博明基础音乐和绘画技巧，到他
杨锐就笑笑，问：“你担心是什？”
“那个笔记本里面，从来都是只写诗歌，不写其他，很多人都知道，你别想陷害。”
“你怎知道就陷害你？”
“不陷害，你弄个纸条做什。”张博明呵呵两声，表示不相信，道：“知道你想什。”
“想什？”杨锐不懂审问技巧，也不追求那个，就是牢记点，自己这边不泄漏消息，获得多少消息算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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