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中国人来说，合理合法
获得外汇，实在是艰难不可想象。
县城就不用说
，
个稍微偏远些省份，每年想靠卖资源赚到100万美元，都像是西天取经里九九八十难，不光得自身过硬，还得找到靠山。截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难。
在1983年，中国出口总额是222亿美元，进
景存诚皱眉道：“他个退休干部，怎
拿得出1000元外汇券，小武，你可别犯错误。”
徐武也是个瘦干干中年人，和他同龄人模样几乎致，此时喘着气，边走边说：“钱不是段洪昇出，是他孙子出。”
“20多岁年轻人，哪来钱？”
“稿费，还有技术费，这个事情
怎能不小心，专门查过，他半年前给好些杂志和报纸写稿子，人家付给他不少稿费。其中科学画报家，就给他2000多。”
景存诚打断道：“2000多稿费，还不犯错误？”
，还有报纸。
本地接近3000米海拔，令徐武气喘吁吁，景存诚却是锻炼出来，抢在陶峰前面，接过包，说：“陶管教，东西应该是检查过，们自己忙活就行。”
“就是想帮帮忙。”陶峰有点讨好笑着。
景存诚拍拍包，道：“陶管教忙着吧，们说说话就好。”
“好好，有事找啊。”陶峰恋恋不舍走。
“现在不讲三高，安全很。”徐武笑，说：“2000多稿费确不少，但国内毕竟是改革开放，中央也说，不再搞运动，这个稿费来源，总归是没有问题。”
“改革开放自然是好……”景存诚沉吟片刻，没有继续说下去，这些政治问题是讲不清楚，他也只能按捺住心情，又问：“2000多稿费，借出1000是不少，那1000元外汇券呢？”
外汇券计价单位是人民币，也就是说，用人民币吃顿饭是1块钱，用外汇券吃顿饭也是块钱。不过，能用外汇券吃饭地方，可不定会收人民币。所以，就连美国人来中国，都说中国外汇券是特权货币，船员们则将之称作旅游货币。
可以说，外汇券在施行过程中，等于是中国有两种货币。
而这种货币获取难度，又是最大。
徐武比景存诚小几岁，看起来却年轻不少，等陶峰走，问：“这人不能信？”
景存诚“嗯”声，问：“你寄来钱是怎回事？”
“小兰有个学生，借给她。”
“外国学生？”
“中国。他外公出面请小兰，段洪昇，以前是河东省轻工系统，级别不高，认识不少人，也是转业干部，现在退休。”徐武尽量将自己知道信息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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