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讶然，道：“
不是记者。”
“不管你是不是记者，写文章
时候，
定要帮着大姐，你不是想知道捷利康在天津情况吗？让想想，他们在二厂股份是50%，另有20%股份是国医外贸，30%是天津制药二厂。国医外贸你知道吧，中国医药对外贸易总公司，咱们医药系统制剂生产出来，想出口创汇，都得通过中国医药对外贸易总公司来进行，他们卖
以后，再
“那是他们不抹油。”杨锐笑出来。
韩大姐当真，问：“你是哪个报社？”
杨锐犹豫下，垂头道：“开玩笑，不是记者。再说，您看才19岁，怎
能当记者。”
“侄子中专毕业，19岁都上班快三年，你要是个记者，都是老记者。”
杨锐彻底无言以对。
“你问这些做什？”韩大姐总算警惕起来。
杨锐依旧是实话流，说：“与捷利康有业务关系，想知道他们情况。”
韩大姐仔细看他会，哈哈笑出来，说：“撒谎也不撒像点，你和捷利康有业务关系，难道是去捷利康工厂工作？”
“有做些研究，是技术性。”
“不像，捷利康研究员见过，和国内差不多，都是三四十岁。”韩大姐玩笑两声，显然没有将杨锐实话当回事。
在80年代读高中就是这坑爹，没有考上大学话，高中三年全部等于白浪费，所以才有人说，最好学生考小中专，然后才是重点高中和普通高中。
不过，这种说法也就是县级以下才有市场，城市里年轻人相对乡镇会有更多选择，家庭条件通常也会更好，家长往往并不介意孩子多读三年高中，而大学毕业证，又实在太有诱惑性。
相比之下，现在条件不好家庭，要供孩子读书就不容易。名高中生，再怎省吃俭用，年都要两三百块花销，相当于个农民家庭全部收入，普通城镇家庭，若是有多个子女话，这笔花销也是不容易承担。
所以，像是杨锐这大少年，工作比不工作还要多。
韩大姐以为自己猜对，反而坐稳，道：“问吧，你想知道什？”
杨锐吁口气，觉得和这位韩大姐说话，劳累程度几乎能与魏振学相信并论。两人都有二属性，就是类型不太相同。
“韩大姐，甭管是做什，你就当是闲聊好。”杨锐还是想知道天津情况，他消息渠道少可怜，眼前这位，却掌握着手信息。
韩大姐奇怪审视着杨锐，会儿道：“你是不是记者？”
杨锐愣下，反问：“您看像记者吗？”
“也不像，记者老在外面跑，全都晒黑漆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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