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低头看着景语兰,突然笑道:“到北京是要重新安排工作吧,以后您就是高干子女,到时候,到北京,您可别忘这个学生。”
“你怎知道也要去北京?”景语兰有些惊讶抬起头。
杨锐耸耸肩,说:“平江师范学院也就是那回事,这份工作对你是权宜之计,平江对伯母大概也是如此。你父亲要去北京,你们十有八九也会举家搬离,景伯父工作确定?”
“确定。”景语兰坐直,用手帕擦擦眼角。她过来是想通知此事,只是心里实在激动,她又习惯用英语向杨锐倾诉心事,才会又笑又哭,此时斟酌番,说:“大舅跑几次北京,现在平反意见后面,建议将爸爸调到中国丝绸公司,还是做副职。”
“副总经理?”
景语兰穿着红色裙子,映皮肤雪白粉亮,像是能擦出水来似。
她大概出来匆忙,几乎没有打扮,只将头发拢起来,反而显出天生丽质风情。
当然,扶在杨锐肩头哭泣时候,杨锐感受更多,就是温柔和绵软。
此时此刻,大约是景语兰最脆弱,也最需要照顾时候,她几乎是不顾切扑在杨锐身上,又大又软胸部紧贴着杨锐,随着她哽咽而起伏,实在是不可多得享受。
杨锐用后脚跟,轻轻关上房门。这个时候,双扇门什就糟透,好在后楼还算安静,今天也没有什人来拜访,拥抱姿势才能维持久点,享受也才能久点。
“是。”
“还算不错。”中丝公司与中纺总公司有着千丝万缕关系,而在级别上都是致,前者早期也有经营棉麻等杂品,后者早期也有经营过丝绸,从中纺到中丝可以说是平级调动,而且拓宽路子,并没有吃亏。
当然,10年前就是副总,十年后仍是副总,总不能说是占便宜。但这个时代就是如此,平反以后能立刻任命为同级别央企实职,哪怕现在副总数量增加倍,那也是极不错,好多人连官复原职都捞不到,以至于闲赋在家,或者直接去政协人大养老也不鲜见。
“就是不能再给你教多
杨锐节操尽起,才没有给老师打马赛克。
不长时间,景语兰抹着眼睛站直,羞涩说:“不好意思……”
“好事儿,有什不好意思。”杨锐语双关笑笑,招呼景语兰坐在沙发上,又给她泡茶,问:“有什能帮忙?”
“你帮够多,平反意见下来,现在切顺利。再过两天,爸爸会先到平江停留几天,然后就会去北京。”景语兰声音柔顺,又紧挨着杨锐,像是播音员在耳边小声说话似。
就是如此靓丽播音员,很容易让年轻人把持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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