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茂看完
篇论文，没有紧接着看下篇，而是端茶喝会儿，问：“你说，如果理查德在国内
实验室就是个幌子，怎
办？”
“什意思？”
“实验室怎都要个月时间才能布置好吧，理查德本该争分夺秒，难道就浪费个月时间，等咱们学校给他建好实验室？”
“你怀疑他在加州大学，已经开始做实验？”
“不是不可能啊，他要是下命令，那边先开始做也不奇怪吧。”
笔专利会有大批制药公司有兴趣。
若非如此，理查德也不会想降之昧下来。
“钱是你，你来决定。”黄茂其实也愿意经费充足做研究，他耸耸肩，道：“咱们最好现在就开始，只能赢不能输，否则要被理查德反咬口，就像刚才那个学生说，相信咱们剽窃人，怕是比相信理查德剽窃人多多。”
“磨刀不误砍柴工，咱们做自己就好。”杨锐指指手边文献，继续低头看期刊。
要做这种研究，首先要解前人研究。若是20年以后，这就是输入几个关键字，然后查找相关文献过程。但在1984年中国，检索关键字就没有那轻松。
“那
们就要加快进度。”杨锐也没有其他办法，他可影响不到美国。
……
杨锐脑海中即使有些论文，也可能全面无所遗漏，另方面，钾通道正是现在研究热点，他们也确实需要知道别人进度如何，并在别人基础上建立自己论点。这是科研中不可避免部分，你要搞黎曼几何，首先也得有欧几里得几何学做基础，像是钾通道这种论文，需要依托地基就更多。
没有数据库，没有搜索引擎，杨锐和黄茂就得本本翻书翻期刊。
多亏北大条件好，两人英语水平又高，否则，就是本成品论文放在面前，普通人也不敢抄。
多少确定无疑研究都要被讨论和争论，没有点儿水平抄袭论文都是抄袭不出来。
几本期刊看下去，半个小时时间就过去。期间孙汝岳跑趟图书馆，帮两人换书，这也是杨锐银弹攻势得到额外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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