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蒜！”小成听不下去
，道：“倩儿，你别看他在北京上学，他
个学生，哪有什
钱去大酒店小酒店
，还说像模像样，好像自己每天下馆子似。猪鼻子插大葱，装大象！”
吴倩不等他说完，下子站起来，又羞又恼问：“你叫谁倩儿呢？你……你才是猪鼻子插大葱！”
“不是……
就是顺口说。”小成同学老爹虽然是市长，但他年纪毕竟还小，尚未练出足够厚脸皮，被吴倩训，顿时挂不住面子。
“顺口说也不行。”吴倩瞪圆眼睛，道：“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你怎能……”
“就是……哎呀，不是还要个鱼头吗？怎还不上来。”小成憋足劲向后厨喊：“再不上就不要。”
吴倩尝试着舀勺文思豆腐，入口之后，眼睛都眯起来。
“这是豆腐吗？”吴倩半站起来，仔细观察汤碗中细丝。
“里面也有火腿和鸡肉，但不多，你看汤颜色就知道。好文思豆腐应该是乳白色，也就是豆腐颜色，水平不够话，就只能做出青色或者红色。”杨锐说话时候都是脸满足，回家以后，他倒是吃到不少大鱼大肉，精巧细致美食却是没机会品尝。
吴倩不解问：“为什水平不够，做出来就是青色和红色。”
“水平不够，切不够豆腐丝，就只能放菜丝或者火腿，青菜房多就是青色，火腿放多就是红色。”
此言出，后厨中年大妈就气势汹汹冲出来：“想吵架出去吵，别影响客人！鱼头不要也得给钱。”
中年大妈嗓门极大，整个大厅里都是回音。
杨锐左右看看，心说：总共两桌客人，另桌还被你骂不敢吭声，最影响客人就是你啊。
小成更不敢和中年大妈比狮子吼，缩缩脖子坐下。
中年大妈旗开得胜，轻蔑哼声，回到厨房，过会儿，
吴倩吐吐舌头：“觉得红色可能更好吃。”
“如果是做别菜，厨师也许会宁可放豆腐，也不多放火腿。文思豆腐太考验刀工，水平不够厨师，你让他切豆腐，十块都切不出半块。就是顶尖厨师，他也不能保证次就能切出块豆腐来，这是最费工地方，大酒店里次要做好几份，刀工好厨师忙死也切不出豆腐来，自然舍不得放，小点酒店，只能是切出多少放多少，厨师累死，能凑够碗就不错。”
杨锐说着舀舀文思豆腐，看着细弱豆腐丝缓缓滑下。
吴倩不明所以点头，问：“春和楼算是大酒店还是小酒店？”
杨锐愣下，想想道：“在南湖市当然是大，但在能做文思豆腐酒店里，就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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