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普金斯大学研究组总共4个人,在阐述自己重复该实验初衷以后,就是股脑说好话。
纯手写赞扬信,好几百个词,全是好话,也令人佩服。
他们赞扬杨锐设计实验逻辑性和精巧性,将之称作“可以比拟卡文迪许扭秤精妙实验”;他们还赞扬杨锐实验严密与容错,自称多次得到相似乃至相同结果,在抱怨“干扰们实验”同时,又庆幸杨锐实验室人员不多,否则“会让们实验毫无意义”;最后,该论文通讯作者,霍普金斯大学终身教授沃莱斯顿又对北京大学大加赞赏,称之为“培养出流学者流大学”!
蔡教授觉得自己虚荣心是得到最大程度满足,看其他人表情,凡是看懂,大约也是样满足,看不懂,也得看着别人表情装作满足样子。
来自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感谢信,对于北京大学先生们来说,没有比这更好认可。
实验室,可它意义是不样,尤其是北大校级实验室,拿出去还很能忽悠堆人,其基础设备等方面条件,也能得到保障,若是做好,还能顺着省部级实验室,核心实验室,国家级实验室等方面挪动。
如果没有这个“校级”前缀,这个独立实验室与某个市或者县,或者某个中学实验室,在本质上并不会有太大差异,它甚至没有评定高级实验室资格。
换言之,有没有校级前缀,意味着实验室有没有成长性。
校长沉默不语。
旁人见此,忙道:“奖励是该奖励,但杨锐并不是咱们学校老师,也没有编制,让他独立主持个校级实验室,算怎回事?上面说不定也要驳回。”
校长同志亦是看摇头晃脑,看他眼珠子转动方式,显然看不止遍。
“杨锐实验,难度很高吧。”校长满足以后,开始探究感谢信背后故事。
蔡教授微笑道:“非常难,霍普金斯大学研究组原本应该是设计新方法,结果,新方法遇到问题太多,为追上进度,竞争第二名,他们最后不得不全面采用杨锐方案。”
惊呼和轻笑声,不约而同响起。
“你说杨锐不是咱们学校老师,人家霍普金斯大学教授,却不这样看。”蔡教授要不是准备杀手锏,也不会自信满满。
说着话,蔡教授打开公文包,道:“霍普金斯大学方面,重复做钾通道实验科研组,专门来封信,赞扬北大与杨锐,复印几份,给大家看看。”
他拿出来,却是厚厚叠几十份,让人闻到浓烈炫耀气息。
也确实是值得炫耀。
因为这是篇充满正能量,满满赞扬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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