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撞死
牛拿回来，吃掉？”
“哪里舍得吃啊，上供呀！”江师傅说无比认真。
杨锐第三次检查安全带，冷静为延庆县牛点个“衰”。
……
师傅看
眼杨锐，笑
：“碰车和学习肯定没关系喽，这个
是清楚，你放心，就算要找祭品，也不会要你们这样子，你们脑瓜子太凶，家狗儿子受不。”
杨锐心中狂喊：祭品是什
鬼？
“江师傅，会到友谊商店，你也起进去，给你儿子挑个喜欢，算送他礼物。”杨锐默默献上“祭品”。
“哎呀，那怎好意思！”江师傅脚下油门又踩深点，开心车子都左摇右摆。
“师傅，咱们慢点，慢点开。”杨锐重新检查遍安全带。
“放心，车技，不敢说是北京城里第几名，但在开小车里面，比开稳，没开快，比开快，没开稳，要不然，英国人能出钱挖过去？”
“还是慢点好。”杨锐看着江师傅将车速降下来，才悄然擦把汗，继续献祭道：“您别客气，外国人用车不是都要给小费，咱们中国不讲究这个，送个学习用具之类给你儿子，他日后说不定还要做小师弟呢，这您就别跟客气。”
“哎呦，您这话说，真真说到心坎里，家狗儿子要是能读北大，到延庆县撞头牛回来。您说礼物，可真收。”江师傅乐眉开眼笑，双手稳稳把住方向盘，道：“再以后，您再有用车时候，您就直接叫，只要在北京城里，半个小时就能开过来。”
“那太好，不过，用不着半个小时那急，还是要注意安全。”杨锐很想结束这段奇怪对话，但心里着实是有些在意问：“为啥上供，要到延庆县撞头牛？”
“撞死牛便宜呀，这个车是黑牌，人家不敢多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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