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早有准备，早就通过王永教授，请
某位擅长鉴定
研究员来帮忙。
王永本身就喜欢古玩，因此认识圈内人不少。80年代鉴赏大拿，绝大部分都在国家
黄士冠看着杨锐表情，道：“您有啥吩咐，尽管说。”
“这里都能买？”
“都能，但不能便宜。”黄士冠偷看杨锐
眼，道：“营业部定价，是成本加利润，这里书画，本来就是加价，营业部不赚钱都行，但不能亏钱，没法走账。所以，
们原价多少进，原价多少卖您，您不能再压价，再压价，们就得亏空……”
黄士冠说很小心，他们这些做特供商品营业部，最怕就是被压价，有利润商品还好，反正压不是自己钱，没利润商品再被压价，就很令人为难。
杨锐不置可否道：“先选画再说，你们有定价吧，怎
看价钱。”
听出问题，问：“你们仓库多大？”
黄士冠赔笑道：“就个四合院，商业局给找地方。您不知道，字画存放要求高，不能太湿，也不能太干，湿受潮，画面就要发黄，干又要开裂，还不能放太密……可是麻烦。”
这次轮到杨锐不相信，撇撇嘴道：“你们营业部里就堆满字画。”
“您说柜子里，那些都是放久，再说，营业部里条件也不错，房子都是后面改，冬暖夏凉，没事都爱睡里面。”黄士冠胡乱说两句，又道：“们这不是趁机要个仓库，营业部里好些字画都搬过来，这个您可不能给乔局长说，他知道，非得把仓库给收回去不可。”
杨锐将信将疑笑笑，道：“先去看看吧。”
“们有花名册。”
黄士冠取来个线装账本，打开来，果然是有字画名字年代和作者，甚至还有收进来价格和上位藏家名字。
方亚男啧啧两声：“这是你们底账吧？”
“就这个账本儿。”黄士冠呵呵笑两声。
杨锐随手翻着，只见字画价格，从三五块到三五十，再到三五百都有，总体来说，与年代有关，但细致起来，又极其复杂。
“好好好。”黄士冠当前领路。
大约走两三百米样子，三个人到间青砖碧瓦四合院前。
这显然不是间名宅，内里更是经过整修，平整水泥地取代旧时砖块，刷白墙面取代以前灰泥，看起来不够气派，但实用性更强。
“杨先生，里面都是。”黄士冠推开扇门，就见沿着四周围墙壁前，丛丛书架上，全都是堆起来字画。
“放是没营业部密集，但也够密。”杨锐打开卷字画看看，没什感觉又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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