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随口回答几句，剩下
问题就被旁边学生给接过去
，
会儿，
“开玩笑！你是给学校争取资源。诺……”贾万里看到教室里还有其他学生竖着耳朵，放低声音，简略道：“你得奖，不知要给学校争取多少荣誉，学校不给你，上级也要拨给你。”
杨锐喜笑颜开，道：“您这
说，
就放心多。”
“你有什好担心，该担心是别人。”贾万里看到窗外人影闪而过，努努嘴，道：“看人要看准点。”
杨锐莫名得到提点，莫名送贾万里教授离开，就被同学们给围住。
“杨锐，你又出《自然》？”
贝尔奖，也不敢说是全知全能，甚至拿菲尔兹奖数学家，该请教其他没拿菲尔兹奖教授时候，也得请教，科研就是个终生学习过程，乐在其中也好，迫于无奈也好，这些都是必须要承担。
下课铃响，贾万里教授停下手里笔，道：“今天课程就到这里，有问题同学可以周三来办公室。”
尽管花费很长时间在教学方面，但贾万里仍然很注意方法和效率，像是数学这种东西辩难，需要学生，周次就绰绰有余，随时提问什，只是浪费大家时间而已。
小教室里发出阵推搡桌椅板凳吱吱声，上节课学生精神疲惫收起书本，抬头再看，贾万里教授并没有像是平时那样，直接离开教室，而是主动来到杨锐面前，笑道：“杨锐，听说你又发表篇《自然》？”
杨锐讶然抬头，道：“您都知道？”
“《自然》是啥？”
“《Nature》！”
“那是啥？”
同为北大二年级生，学生们见识却是千差万别。大城市里中学生，在大学之前十几年里，接触东西比大山沟里中学生，不知要多多少。进入北大以后，闷头在教室读书学生有，闷头在图书馆读书学生有，闷头在学校读书学生有，不安心读书亦有，不同学生，对学术解自然不同。
不过，有杨锐做前车之鉴，《自然》名声是打出去。
“怎会不知道，学校里都传遍，篇《Cell》或许有偶然成分，再加上《Nature》，就是无可置疑天分。听说还是篇长文？”
“是，发表在articles（文章）下面。”在《自然》期刊几个栏目中，只有文章栏目下面，才有超过五页长文，学者们说都知道。
贾万里欣然点头，笑道：“看你学数学劲头就知道，你是很有想法，继续努力，支持你扩建实验室。”
他绕圈，也是知道杨锐要扩建实验室消息。
杨锐小心道：“您不觉得有些挤占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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