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苏帆向后坐坐,叹口气,有感而发道:“你可能不知道,们这些非重点大学毕业研究员,在圈子里是很不好混,不是说门户之见,就是说……”
“还是有门户之见。”杨锐笑着替他说。
苏帆默默点头,道:“是经常解释,解释来解释去,也就解
“这个……其实不是清华老师。”苏帆期期艾艾,还是开门见山将主要内容说出来。
杨锐不免露出惊讶。
“是听朋友说,您在清华讲基因组学,所以才过去听。本人就是研究基因学,说起来惭愧,研究十几年,没有什说得出口成就。”
“那你本人是在学校还是研究所工作?”
“是在北燕农学院工作,也是从北农毕业留校。”苏帆抬眼看看杨锐,小意道:“当年其实也是准备考北大,但高考那天发高烧,实在是糊涂不行,最后被调剂到北农,说实话,当初是想重考,但家里负担重,想想又是在北京,也就是来……”
。”
“杨主任,点不值钱小东西,您就别客气。”
“这不是客气,真不收礼。”
“不算礼物,就是些土特产……”
“土特产也不行!”杨锐叹气,语气越来越重,直到“你定要送,就别进来”为止。
杨锐没想到苏帆突然说起这个,有些诧异。
苏帆只当杨锐还是在诧异自己学校,不禁再次解释道:“在北农实验室其实是不差,在生物基因方面投入也很高,当然,承认,们北农是不能和清华北大比,但们老师,还有们实验室里工作学生,都是很努力,非常努力……”
“相信。”杨锐见苏帆越说越激动,打断苏帆话,道:“其实只是单纯想问下你工作单位。”
“哦……哦,这样子……”苏帆下子沉默下来,会儿重整思路,笑道:“实在不好意思,这个人就是爱激动。”
“没关系没关系,年轻不懂事,有说错话地方,您也多担待。”杨锐给苏帆续续水,也客气着。
这是80年代送礼例行公事,就好像过年给压岁钱样,大家都知道结果如何,可依旧要推拒三番。
但这次结果不太符合苏帆语气,苏帆是看见杨锐脸上开始不耐烦,才慌忙停下来。
他个中年人,到比自己儿子大不几岁杨锐家里来拜访,还要看人脸色,也是颇为辛苦。
不过,80年代人不讲究辛苦,苏帆更是早将面子抛到边,进到客厅里,半边屁股坐到沙发上,就道:“杨主任,这次来,主要是想说明下研究,另外,也是想说明下特殊情况。”
“哦?什特殊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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