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给凌医生说说，他现在人手多，说不定给你少排几天？”牛护士说着闲话。她
年龄和左慈典差不多，与小护士们已经有点聊不到
块
，能聊医生也不多。
左慈典喝口热水，摇头道：“不能少排班啊，
少排版，其他人就要多排班，那怎
行。”
他依旧是个住院医，就得履行住院医职责。在基层混多年左慈典可没有自信，自己就是特殊员。又老又疲并不是医院或其他人错，是他属性。
牛护士其实也就是随便说说，于是再笑笑，道：“你们医生还好，至少有个盼头，们做护士，除非到护士长，否则，该排夜班就要排夜班，天都逃不掉。”
“还可以嫁个好老公。”
云华急诊中心直忙碌到晚上10点钟，才渐渐安静下来。
到这个时间，闲着也是闲着病人基本都消失，有点小伤小痛病人懒得来医院，使得就诊病人大量减少。
除儿科和产科以外科室，也基本都放松下来，规培生和小住院们趁机忙着补病历，主治躲到不为人知角落里补眠，护士们从热火朝天聊天状态，转为默默刷手机——还是刷手机更快乐。
左慈典不好意思在凌然和群年轻人面前刷抖音，于是找颗绿萝，无聊玩弄着。
晚上10点钟绿萝，也是副困倦样子，卷起来叶片，拨弄半天都不会竖起来。
“那倒是。”牛护士说着撇撇嘴：“老公要是银行行长，也不上夜班。”
银行行长老公，是云医护士圈里新出炉新闻。因为老公晋升行长，胸外科某护士，立即告别苦逼夜班生活，只做白班，不干活也行。现实让人气恼。
左慈典却只能笑笑。医生和护士在这方面就不样，即使他老婆是银行行长，能决定年几千万或者上亿元医院贷款，他该值班还是得值班。当然，前提是他还有老婆。
“左医生，有病人来。”护士过来通知声。
左慈典立即道：“去叫凌医生。”
左慈典特意揪片深绿色绿萝叶子，比起它旁边嫩芽，深绿色绿萝叶，好似化浓妆，更绿，却又绿太过，好似爱蹦迪中老年，技术或许是更好，但并没有人在乎。
“你也不容易呀。”左慈典放松手指，让扯起来绿萝叶，弹回去。
已步入老年绿萝叶，颤巍巍抖两下，就停住，副弹性尽失样子。
“想什呢？”牛护士今晚值班，盯着左慈典老眼袋看会，调侃道：“是记错还是怎样，感觉你这个眼袋更重。”
“看出来啊。”左慈典叹口气，道：“周值班，刚开始还行，现在是越来越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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