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鸩从红皮本笔套里抽出笔,把红皮本放到旁。
左手捏着安阎手腕,右手握着笔对着安阎手腕比划会,最终什都没有做,脸嫌弃地把笔装回去。
“两个朋友在手腕上写对方名字太傻。”杜鸩有点不高兴,“况且,你又不会失忆。”
安阎伸手握住被杜鸩捏过手腕,“其实你可以把名字抹掉。”
杜鸩抬手把左手手腕扣子扣紧,“不用,这样会让觉得踏实点。”
能把人忽悠瘸口才,遇到杜鸩就成哑巴。
安阎想好会,憋出最合适两个字,“很熟。”
杜鸩问道:“是哪种关系?”
安阎:“你最信任人是,最信任人也是你。”
杜鸩伸手指着安阎手腕,“把你袖子挽起来让看。”
安阎挽起袖口,左右手手腕上都没有刻字。
杜鸩:“你手腕字呢?”
杜鸩为什会觉得他手腕上也有字?
他好像确实应该有。
安阎配合地伸出手腕,“还没来得及刻,刻不好看,你来吧,刻你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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