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十分,冷清夜玉安高中西门外街道也有人味。
早餐店好多都是满,饭馆在街道上支起桌子,让更多学生和上班族有地方坐。
九月初北方正处于换季阶段,
今早看不到杜鸩,安阎心里明白杜鸩肯定还是在外面等他,可万杜鸩在卫生间等他呢?
安阎清楚杜鸩不会在卫生间等他,可就像有些人觉得卫生间有鬼样,没念头时还好,旦产生这个念头,就发不可收拾……
越是看不见,越是能感受到鬼存在。
低头撩水洗脸时候、用花洒冲头发时候、刷牙时偏过头没看镜子时候……
鬼存在于人看不见所有死角里,人切行动都是在鬼注视中完成。
安阎转过头,看着杜鸩闭着双眼、长长睫毛、高高鼻梁……
不到十秒,安阎就睡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四十。
安阎靠着床头坐起来,床上只有他个,房间里也没杜鸩身影。
安阎拿起枕边铃兰胸针握在掌心,冲着空气唤声,“杜鸩,你在吗?”
安阎感受到阵微风吹过来,拂在他额头,吹得他额前碎发跟着晃晃。
感受到从背后袭来目光,安阎如针芒在背,睡得更僵硬。
“晚安。”
听到杜鸩声音,安阎转过头利用余光观察着床另边动静,只见杜鸩贴着床另边边缘平躺着,他们中间是空着大半张床。
就算是两个陌生男人睡在张床上,也不至于像他俩现在这样吧?
他是不是过于小心?
随便个抬头,个转身,都可能在和鬼对望……
专注于吓人安阎终于被自己吓着。
不同于别人被鬼吓,安阎是被自己天马行空脑补能力吓。
他竟然连杜鸩三百六十度看他洗漱样子都能脑补出来,太可怕。
安阎火急火燎地洗漱完,换套成熟点衣服,别好铃兰胸针后和处于隐形状态杜鸩起出门。
窗户关紧,如果不是人为,房间里是不会有风。
安阎拨拨额前碎头发,“你稍微等下,等洗漱好,们起出去。”
安阎轻轻放下胸针,转身进卫生间。
酒店卫生间空间不大,但从门到淋浴距离,其实也超过两米。
昨夜安阎直能看到杜鸩,洗澡时候默认杜鸩是在卫生间外面找个离安阎两米之内地方待着等他。
安阎放松身体躺平,又悄悄从床边缘往床中间挪挪。
刚挪点,就看到杜鸩翻个身,面向着他这边躺好。
时间,安阎是平躺着不行,背对着不行,面向杜鸩躺着更不行……都不知道该怎睡。
杜鸩:“睡吧。”
低沉声音从旁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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