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定有办法可以下车……是不是要再杀死你遍就可以?就像刚刚那个女人样……”
“对,定是这样!”
美术生越说越疯狂,他猛扑上去紧紧攥住遮盖雕像身体白布,试图再次勒死它。
他表情狰狞宛如地狱里爬出来恶鬼,眼里是毫不掩饰歹意。
宋承懵,事情发生越来越离谱。
此刻车上只剩下将头埋进膝盖里吴歆蓝,和不断咬着手指美术生,这两人在惴惴不安。
宋承缓缓吐出口气,手心里全是湿热汗。
他和胡容小声商量几句,吴歆蓝事还是得帮。
女人好像和车上其他乘客不样,她是被把梳子卷入其中,有人动手脚从中作鬼。
胡容总觉得吴歆蓝好像隐瞒什事实,有点不待见她,而他们三人位置不在处,没法小声说话。
做。
女人双手抱着那白骨头颅亲亲,她说:“亲爱,来世你可千万不要再出轨哦。”
骷髅架子已经化成堆粉末,就堆砌在女人脚下,凄凉又可怜。
“呐,你就再陪最后程吧。”
女人将白骨头颅抱入怀中,欣然神往下车。
从开始不敢反抗,到放手搏,有时候人比鬼可怕多。
从美术生勒着雕像脖子处,喷涌而出大量暗红色血,瞬间将白布渲染成可怖模样。
那血液甚至流到美术生身上,他依旧毫无知觉勒紧布条。
直到布破裂后,露出令人浑身起鸡皮疙瘩幕。
颗巨大腐烂鸟头被安装在妙龄女子身体上,她双手环胸,漂亮
于是宋承便放弃提前通气想法,还是静观其变吧。
没过会儿,广播再次提醒乘客下车声音响起。
这次到站是宋承学校前几站所艺术类学院,搞不好那名美术生就是这所学校。
而那具伴生来雕像,早就神不知鬼不觉挪到后门口,静静等着美术生自投罗网。
车门打开,那名美术生焦虑整张脸比纸还白上几分,他疯狂啃咬着十指好似能得到自己想要答案样,
直到她也化为道瘦长白色身影被卷入漩涡中,宋承和胡容两人还没从刚才震惊中反应过来。
“卧~~~~~槽,女人太可怕,太可怕,还是穿着红裙子女人……”胡容喃喃道,“以为是爱情片,没想到变成惊悚片!”
宋承也是脸赞同,原来这车上不仅是鬼杀人,人也可以杀鬼。
他总觉得有什地方他们弄错样,宋承不由自主朝着卷毛和寸头看去。
那两人脸上果然没有丝毫惊讶,个低头看表,个闭目养神,仿佛真只是下班来搭辆普通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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