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越觉得傻气,自己还中招,自然就不会和其他人提起这事。
宋母生日会上来不少双方朋友和同事,宁妍和宋兴朝平时工作太忙,难得有放松机会,两人都兴高采烈和朋友们说着话聊着天。
这些稍微上年纪家长们,正处于不服老又深知自己已老阶段,桌面上说说笑笑还拼起酒。
宋承他们几个年轻人也趁着各自父母高兴,陪到底。
等到结束时候,宋承都已经喝两眼冒星星,林子楼和陈
他询问宋承名字,宋承告诉他,却立马遭到反驳。
那人嘟嚷着:那不是你真名,不是你真名,你是天空你是大地,你是漂泊在河流之上异旅。
宋承觉得他在念诗,还是那种喝醉酒就豪气冲天文学家。
毕竟他大学里有个同学也是这幅德行,宋承压根没当回事。
刚想要走开,那人又拽过他胳膊,指着天上幽幽问:
宋承僵硬几秒,随后才站直身体。
他将那只被泼咖啡鞋子在地上磕磕,又堆细小沙粒摔在地上,鞋面瞬间干净。
“哪哪哪来沙子?”陈宗义怪叫。
宋承摇摇头,只是看眼手表,语气还算淡定说道:
“咱们要加快速度,不然就迟到。”
笑容。
“真可爱啊。”
陈宗义站在卫生间外面,看着擦拭鞋面宋承,忍不住说道:“那人好奇怪啊,现在还有出门带手帕老古董?”
看上去还特别像个外国人,五官也很深邃。
宋承心不在焉点点头,“也许只是人家习惯——”
你看到天上太阳,有两个。
宋承愣,顺着那人手指望去,差点被阳光刺伤双眼。
那轮傲阳永恒不变悬挂在天上,周遭没有任何事物可以与其争辉,又哪来第二个太阳。
等到他转过头来再看时,那人已经消失无影无踪。
宋承觉得莫名其妙,就好像被幼稚人耍道,指着外面说有飞碟样。
“对对对,还得给宁阿姨过生日呢……不是,你也太淡定吧!”陈宗义忍不住叫道。
宋承边快步走,边说道:“见多你也就不稀奇。”
他虽这样说,实则内心根本做不到表面平静。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在路上碰到个喝醉酒男人。
他偏要向宋承问路,嘴里胡言乱语不知道在说什,酒气冲天。
他话只说半突然戛然而止,弯下来脊背僵住。
陈宗义愣,立马走过来,“怎?”
于是他刚凑近,就亲眼看见宋承手里握着手帕,悄无声息崩成堆细沙。
那些颗粒状东西快速从青年白皙指尖划过,淌到地上。
“草?!”陈宗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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