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花瓶吗?去之后本末倒置,主要任务是对外接/客,查案都没什事啊。”程泽生翘起腿,“这都拒三五回,还不放弃,是不是哪家领导千金看上?”
黄占伟把脸虎,让他别瞎说,领导这是看中他才能,所以才想提拔提拔。哪知道天下还有这种人,升职加薪走仕途不要,偏偏喜欢累死累活、起早贪黑和犯罪分子打交道。
程泽生恰好门心思扑在上面,他因
“局里,”程泽生顿顿,“您有事?”
“来办公室趟。”
程泽生沉思,最近好像也没做什得罪黄局事,老狐狸窝能去。两分钟不到,他已经站在局长办公室外面敲门,得到应允之后推门进去。
黄占伟在品茶,助理站在旁:“程支队,您请坐。”
“别,站着就行,黄局有什就直说吧。”根据以往经验,坐下准没好事,再倒上杯茶,那就完蛋,领导深层教育开始。
关系!”
程泽生还在思考何陆问题,猛然被打岔,抬起头脸莫名其妙:“不就是保温杯里泡枸杞嘛,有什不好承认?人到中年,都懂。”
“……”江科长拧开杯子,灌大口中年男人必备枸杞,修身养性,拒绝飙脏话。
———
江潭和柳任雨在解剖室里工作,程泽生旁观顺便帮忙做记录。江潭检查到何危右手:“泽生,这里有重要线索。”
“那就站着吧。”黄占伟和助理说话,“小陈啊,那个新宿舍已经开始分配,这两天就把递上来申请筛下交给,这紧俏资源,可得先紧着局里需要同志。”
“……”程泽生坐下来,“黄局,今天您想聊多久聊多久,案子不查都陪你唠。”
黄占伟瞪他,茶杯“咣当”放桌上:“小兔崽子,你当想跟你唠?省厅那边今天又来人,看样子你小子时日无多。”
“又让去给省厅当花瓶?”
“哎,怎说话,你进是省厅刑侦队,”黄占伟声音下变虚,“顺便兼职公共关系科对外任务。”
程泽生走过去看,发现修剪圆润指甲里有浅粉色半透明状物质,用牙签挑出来看,是皮肤组织。
“能抓到丝丝见肉程度,肯定不是自己,”江潭将皮肤组织装好,递给柳任雨,“结束之后送检,尽快做出DNA分型。”
解剖室里清冷空气被阵铃声打破,师徒俩起盯着程泽生,江潭拉下口罩:“你这是打扰法医情绪,影响尸检精确性。”
“您多专业,江南把刀,哪能被个电话搅黄。”程泽生拿出手机,对他打个手势,“黄局,去听领导指示,你们继续。”
来到走廊,电话刚接通,黄局低声问:“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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