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这种怀疑,但这切要等基因测序结果出来之后再说。”程泽生提醒道,“医院带回来血样,也放在起比对,别忘。”
案情胶着不前,外围调查也没什进展。真是见鬼,何危那天晚上9点出去,就跟人间蒸发似,没人知道他去哪里。他住地方在老城区,地况复杂人员更复杂,地毯式排查工作还在进行,只不过都没带回什对案情有用线索。
负责案件这组人苦着脸,程泽生见时间不早,难得不用加班,让大家回去该干嘛干嘛,明天再去趟现场。乐正楷和程泽生同路,两人聊起来新宿舍事,乐正楷问:“新邻居怎样?”
“还没见过面,不过人挺好,特爱干净,每次回去家里都收拾得干干净净。”
“这就好,还怕你这,bao脾气压不住,两句话不对付就要动手呢。”乐正楷笑道。
织上有呈现,都记录在里面,你看下。”
“辛苦。”程泽生翻开报告,江潭坐在对面,抱着臂,“这点小事没什,就是对死者过意不去,跟他说,要找就去找你,是你不相信技术,让重新开膛破肚。”
“……话不能这说,不是不信你技术,发生怪事你都清楚,如果能说出个所以然来,还费那个劲做什基因测序?”
江潭张张嘴,无话可说。经过这次前所未有细致尸检,他也不得不承认躺在这里何危和资料差异过大。在他们得到资料里,何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有十年哮喘史、老实安分上班族;但从尸体上得到信息,却是这人身强体健常年运动,腰部腿部背部有不少于五处陈旧性伤痕,刀伤枪伤运动伤样不缺,让江潭惊叹,在役军人差不多也就这体格素质。
柳任雨在旁做记录,到后来江潭拧着眉头已经不想说话,都是他对著录音笔转述,显然老师对这种怪事无法作出合理解释,索性自闭。
程泽生无语,拳打在他肩头:“是
若说这不是何危也就罢,可偏偏DNA、指纹全部都能对得上,比对得出结论就是同人。最大可能性就是何危表面是上班族,而私下里却是从事着什高危工作,像程泽生样,常年摸爬滚打在线,才锻炼出这样副身体。
他把这个推论告诉程泽生,程泽生摸着下巴,反问:“小潭子,你觉得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怎知道,只负责解剖工作,查案是你们事啊程副队。”江潭忽然倾身靠近,“哎,你有没有换个思路?”
“嗯?”
“就是他们兄弟俩,多少年前就已经调换身份,何陆是何危,何危是何陆。去看病直是何危才对,但死是何陆,这说你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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