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凉
不像。何危
眼睛不由自主盯着他手指，食指和中指看似随意乱晃着，却有
定节奏感，包括中间停顿都很熟悉，国际通用密码，留心应该都能看懂。
1，2。12。
敲完之后，他手腕转
下，玻璃表盘反光闪而逝。
何危顿悟，是12点。
他将信封捏遍，里面东西质地偏硬，性状和大小像是照片。12点？是午夜零点吗？
，不信你们可以去查。”
接下来问话得到答案和胡松凯问出没什
两样。程圳清和程泽生在三年前相认，然后程泽生回国发展，他也跟着回来。程泽生喜欢枪，但是胆子小不敢玩，他就帮弟弟在国外搜集枪/支，再走/私回国，不知不觉就在地下室建个兵器库。
至于弟弟死，他也不清楚，程泽生没有仇家，不知道谁会对他下杀手。兵器库败露之后，他有很充足时间可以逃回加拿大，却直留在这里，就是为找到凶手。
“问他富盛锦龙园地下室保险柜密码。”何危说。
预审员询问之后，程圳清忽然转头，盯着那面玻璃墙。明知这种单向透视玻璃，室内人根本不可能看见室外，但他们就是感觉被程圳清那双眼睛看穿，重点目标还是何危。
何危思索几秒，将裁纸刀放下。胡松凯和崇臻惊异：“还真不拆？也许这里面就有破解命案关键线索啊！”
“别急，程圳清有问题。”何危盯着坐在审讯室里脸惬意男人，从抓捕时候就感觉不对劲。他可以干脆利落逃走，但又拖泥带水，最后还是被抓住，仔细想想看，仿佛是不想让这个被抓捕过程显得水分太大，所以还卖力配合演回。
至于刚刚审讯，至少有80%是真话，剩下那20%假在哪里，还需要何危亲自和他对话才能判断出来。
何危站起来：“带程圳清回去，给他好好休息，晚上换
来审。”
———
“85553113。”
崇臻记下来，去开带回来保险箱。何危让预审员继续问有关程泽生信息，程圳清谈起弟弟事情口若悬河，状态也很放松，仿佛他并不是在押嫌犯，而是和朋友在闲聊似。
过会儿，崇臻回来，手里拿着个牛皮纸信封，封口整齐，没有被拆开过。胡松凯把裁纸刀递过来，何危刚想划开，听见程圳清问：“何警官在外面吧？是不是拿到那个信封？”
“建议何警官最好现在别拆开，时机不对。”程圳清双手被拷在桌上，手指却不老实，漫不经心动着，“可以等们聊过之后，你再选择要不要拆开。”
何危手中裁纸刀迟迟没有划下去，胡松凯在旁着急：“老何！你听他废话什？他就是在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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