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只和程泽生相认,没有去找父母?”
“这个……真很难说,总结起来就是三个字,不熟悉。”
“最后个问题。”何危双手撑桌,低着头,音量降低到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
“你之前——是缉/毒警吗?”
———
“何警官你别污蔑啊,明明就知道说谎部分不多,不问就回去睡觉。”
何危眯起眼,还真没遇见过这种总是把主导权捏在自己手里嫌疑人。并且何危也能看得出来,他是软硬不吃,张嘴还能说会道,闭眼说瞎话情况下完全拿他没办法。
何危将笔录拿来,翻翻,问:“第个问题,你做狙击手杀都是什人?”
“……毒贩。”
何危惊讶,只见程圳清眉头拧着,双手握成拳捏得死死,表情咬牙切齿,像是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
能行啊?”话音刚落,崇臻便感觉自己这个问题太多余。何危有什不行?他还能给程圳清气背过去?
崇臻走后,何危出去关掉录音和录像,进来之后走到程圳清面前,低头看着他:“们以前见过?”
程圳清笑而不语,何危继续说:“抓你时候,你说‘又’见面,刚刚提到‘每次’,很好奇,你这种熟人语气从何而来?”
“你猜,往特殊点方面猜,在什样情况下会见过你。”
何危想起上次遇到程泽生粉丝,也是误会他和程泽生是朋友,便说:“你应该看错,那是双胞胎弟弟。”
半夜三点,何危带着身疲倦回到家里。
“你好像很恨毒贩。”何危说。
程圳清语气变得刚硬冰冷:“他们凶残,bao戾泯灭人性,接触过之后,只会想将他们杀之而后快。”
何危心思动,从口袋里摸出包烟,用钥匙打开程圳清右手手铐,抖根递过去。
“谢谢。”程圳清拿着烟,先是从头到尾捏遍,接着从鼻尖晃过去,才说:“借个火?”
何危拿出打火机递给他,表情变得复杂。“嚓”声,程圳清将烟点起,深吸口,笑道:“继续问啊,还有两个。”
程圳清愣,随即哈哈大笑,要不是手被拷起来,估计要捶桌子。
“何警官,真,你比那副看起来清冷外表有趣多。”程圳清收住笑容,无奈叹气,“有些事复杂而奇妙,不能告诉你,你以后自己会明白。”
“你可以说出来。”何危指指玻璃,“录音录像都关,现在对话,只有们两个人知道。”
“算,由来告诉你,效果并不好。”程圳清往椅背靠,懒懒道,“既然监控关,你可以在笔录里挑三个问题重新问,会如实回答。”
何危冷笑:“按你说法,之前问都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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