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程泽生今晚是不回来
。
何危站起来伸个懒腰，洗澡睡觉。最近两人似乎都很繁忙，他想找程泽生聊聊他哥哥都没机会。
昨夜在审讯室里，何危问程圳清之前是不是缉毒警，他
表情怪异，还未回答崇臻便推门进来。崇臻发现录像和录音
起关闭，把何危拽出去，悄悄问他搞什
名堂。
何危只说，先套套话，至于套什话，没告诉崇臻，怕吓到他。
程圳清被带回去，擦肩而过时，回头注视何危目光意味深长。何危当然清楚他不简单，身上藏着大秘密，从看见他抽烟方式，便开始往借尸还魂灵异方面猜测。
难怪认尸时他态度会那冷漠，敢情是压根不信自己亲哥死，所以才懒得浪费时间。
柯冬蕊将笔录字句敲在电脑里，看他眼神像是在看个赤/裸裸神经病。
程泽生手中笔转下，顺着他话往下问：“你既然说那个不是你哥哥，
们发现死者又是谁？”
何陆摇头，他也不清楚，但不是自己哥哥，这点很明确。当时看见尸体，他内心没有悲痛，甚至冒出丝庆幸，脑中想是：这里已经有个死者，那没人会去管真正何危去往何处。这样话，他如果找到何危，而何危已经明面上成为个“死人”，再也没有办法回归过去生活，那他只能呆在自己身边被豢养着，没有逃开机会。
“……”柯冬蕊摸摸胳膊上鸡皮疙瘩，低声嘟囔，“疯子。”
那是程泽生无意间透露，他哥哥独有习惯，几乎形成种自然而然动作，拿到烟那刻手已经不由自主验起来。
因此何危想回来和程泽生解更多程圳清事，下次提审也好打开突破口。以及那个信封，何危还没有拆开，打算听听程泽生意见，让他判断下里面可能是什。
既然碰不到面，那就留纸条吧。何危洗澡出来之后，写长长张纸条贴在桌上，等着程泽生做出仔细解答。
程泽生并不是不想回家，而是不能回家。因为何陆供词，他连夜和乐正楷开车去找加油站。两人按着何陆交代路线，拐进常蟠路，果真看见24小
“哈哈哈，是疯子？哈哈哈哈！”何陆耳尖听见，放肆大笑，整间审讯室里回荡着他开怀笑声。柯冬蕊敲敲桌面发出警告：“注意纪律，现在还在审讯期间！”
何陆笑声渐小，笑容也渐渐收起。他低着头，像是告诉程泽生，也像是在和自己对话。
“你们不会懂，长久得不到东西变得可以攥在手里，是种多弥足珍贵。”
———
今天换成何危在家里等程泽生，拿着《法医毒物学》躺在沙发上看书，不小心打个盹，醒来抬头瞧，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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