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幼清惊讶,退后步靠着桌子,心跳加快:“何危,你乱说什?哪有另个你,而且报告结果是真实,不信你可以再拿去给别机构做份……”
“已经做过。”何危打断她话,“在你出院之前,林壑予拿着那颗子弹和程泽生资料,去邻市做鉴定。”
郑幼清捂
何危接过看,随即合上,拿起水杯去开水间将茶添满。崇臻翻开,愣愣:“不是同把枪?!”
郑幼清点头:“虽然都是92/式,但是膛线痕迹有差别,没办法和程泽生案子做同认定。”
“那就不是同个人?”崇臻合上报告,叹气,“还以为能有什眉目呢,竹篮打水场空。”
下班时间,郑幼清将实验室里东西收拾好,准备回去。她对着镜子解开脖子上纱巾,瘀痕在慢慢好转,痊愈之后又会变回细嫩白净肌肤。
“他现在在哪里吗?”
此,那道瘀痕还是隐约可见。原本正常工作是不允许佩戴饰品,但郑幼清情况特殊,算是带病坚持上岗,这种敬业精神反而令人感动。
“膛线比对结果出来吗?”郑幼清问。
“还没有,幼清姐你去休息吧,这里交给们。”
郑幼清抿着唇,拍拍他肩:“来吧,这个案子也跟有牵扯,想自己来出这个报告。”
晚上,郑幼清留在局里加班,何危发现实验室灯还亮着,见她还在检验火/药成分,走过去劝道:“最近别加班,早点回家休息,送你。”
何危声音忽然在身后响起,郑幼清回头,看向他目光疑惑不解。
何危倚着门框,抱着臂,定定看着郑幼清:“你必须告诉他在哪里,这点很重要。”
郑幼清唇角弯弯,笑容无奈:“你在说什啊……问是谁?也不说名字。”
“原来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但看见这份鉴定报告,已经能确认那个男人是谁。”
何危把实验室门关上,走进来,站在郑幼清面前,将声音压得低沉:“你隐瞒保护,是另个吧?也只有这个原因才会让你不顾身体原因回来上班,让鉴定报告全部由你经手。”
“你送?”
“嗯,乔若菲还没抓到,你个人回去不安全。”何危低头看眼屏幕,“成分分析做出来吗?”
“快,这两天能出来。”郑幼清顿顿,“不过别抱什希望,看下程泽生案子里分析图谱,感觉成分不同,可能不是同个厂家出产。”
何危笑笑没说话,只催郑幼清去换衣服,早点送她回去。
林壑予带人在排查市里可以藏身废弃地点,连三天过去,还是没有找到乔若菲踪迹。郑幼清站在办公室门口,对着何危晃晃手中报告:“报告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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