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圳清脑中片混乱,何危呢?他去哪里?他解开循环吗?
还有为什他会再回来,还是回到这个可怕时刻。相比再次受折磨,他宁愿当场消失,也不要在毒贩折磨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供他们侮辱取乐。
忽然,另个
何陆瞬间捂住额头,低下头语气变得乖巧不少:“哥,快走啦,迟到要擦被罚擦黑板。”
何危拿起挂在椅子上蓝色小帽子,回头看着镜子里稚嫩自己,胸前学生证有行字——丁家路小学,三(二)班,何危。
切都是新开始。
何危深吸口气,戴上帽子:“走吧。”
———
也在不断成长,终于来到循环这点。
“他”目睹何危在循环中不断挣扎,终于有见面机会,但何危选择永远都是交换之后人生。“他”不得不直留在这里,感受不到时间流逝,孤单寂寞,等待每个何危过来,期待他能做出正确决定。
渐渐,等待已经成为种习惯,“他”内心也从期待变为茫然,再到心如止水。就在他已经绝望,不知还要在这里留守多久,这个何危终于来,童年时拒绝交换,回到正常人生轨迹。
“谢谢你。”
话音刚落,光点组成人形瞬间溃散,如同颗颗夜明珠,照亮浓重黑夜。数秒后渐渐黯淡,切归于平静。
程圳清沉浮在黑暗之中,浑浑噩噩,不知过去多久,周围声音渐渐变得嘈杂,吵得他烦躁不堪,想睁开眼,但眼皮又异常沉重。
盆水泼在头顶,将他彻底淋醒。程圳清勉强睁开眼,透过不停滴落水珠,瞧见几个彪形大汉围着自己,其中个皮肤黝黑,脸上道狰狞刀疤从眉骨划至唇角,嘴里叽里咕噜说着缅语。
程圳清浑身震,他对这个男人恨之入骨,临死之前瞪着他,将他样貌深深刻在脑海里,心想下辈子做鬼也不放过他。
好,这下不用下辈子,他再次回到这间鲜血淋漓仓库里,还是电椅伺候,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不知道之前经受多少酷刑,全身都在叫嚣着疼痛。
肋骨断两根还是三根,呼吸黏重又困难,程圳清动动手指,指骨还没被敲碎,指甲也还在,身体反应看来也没有被强制注射毒/品,看来他现在只是在酷刑开始阶段,正菜还没上。
应该是说谢谢才对。
何危在心中默念,踩着脚下星河,步步通往那束亮光。
眼前被刺目白光占据,晃神,何危已经出现在个陌生房间,身上穿着蓝白校服,肩头背着小书包,像是准备去学校。
门被大力推开,何陆站在门口,拧着眉语气嚣张:“喂!你怎还在发呆?上学要迟到!”
何危淡淡笑,揉揉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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