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人们摇头，霖沐阳又转头看向荀钰，老实答：
“不在。”
荀钰听后松
口气：“那就好。”
霖沐阳疑惑看他：“好什
？”
荀钰却是笑着摇摇头，表示没什。
“你洗澡睡觉上厕所
时候他们也在吗？”
霖沐阳：“？？？”
小人们：“……”
小人们突然跳脚，异口同声：
“
们都是正经灵，你想什呢？！”
“行，你们走吧，谢谢。”
汪峻解除限制瞬间，荀钰和霖沐阳眼前景象恢复正常，荀钰也看不见汪峻、小人们和满教室鬼气。
荀钰环顾四周，还是那个熟悉、干净亮堂教室。
等霖沐阳把东西拿好后，两人走出教室，荀钰问霖沐阳刚才看见那些会说话、有手有脚小人是什东西，感觉和霖沐阳很熟样子。
小人们听后撇嘴，腹诽——你才是东西，们是灵！灵你懂吗？
指指他手中瓷瓶：“积阴德，等功德瓶发光后，你就可以拿着它去投胎。”
阎王殿上论功德，判官笔勾，生功过目然，该打入地狱下地狱，该投胎入轮回，谁都躲不掉。
积阴德也是将功补过方式。
对于霖沐阳话，汪峻还不是很懂：
“都已经死，怎做好事积德？”
霖沐阳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性格，和荀钰讨论洗澡这种问题多少还是有些脸热，于是这个话题就这样过
别以为们都跟你样，脑子里整天就想这些乱七八糟！
霖沐阳自己倒是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下意识抬眼看小人们，那意思——
洗澡时候你们在吗？
对上霖沐阳视线，小人们眼睛摇得跟拨浪鼓似：
“们不是，们没有，沐沐你别听这人瞎说。”
霖沐阳也没什好瞒着荀钰，便简单跟他说小人们事。
荀钰闻言看看霖沐阳周围，问：“你意思是，他们直跟在你身边？现在也在？”
霖沐阳点头：“是啊。”
荀钰：“……”
荀钰脚步顿，盯着霖沐阳看半晌，最后眼神有些微妙问：
活着时候还能扶老奶奶过马路见义勇为什，死变成鬼，要是再出现再人类面前，十个能被吓死九个，还谈什做好事？
霖沐阳给他算：“阻止人z.sha、帮助过路鬼差抓鬼……这些都是好事，思维不用卡那死。”
汪峻似懂非懂点头：“这样啊……”
经过这通交流，霖沐阳也发现，汪峻很像是学习学傻，脑筋转不过来，也不通人情世故。活着时候估计满脑子都是学习。
得到自己想要答案，汪峻宝贝似抱着瓷瓶，手挥解除结界，眼睛笑成条缝，脸上肌肉诡异扯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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