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他表情不对，那人顺着他目光扭头朝身后看去，正对江教授那张淡漠脸。
“！”
那人手里
手机没握稳摔在桌上，‘啪嗒’
声发出好大声响。
顾不上手机，那人
不知道教授就站在他们身后，有人凑近
看，直接道：“这不是
梦中情人吗？”
“别想，这位是gay，你性别你梦中情人吃不下。”
“啊？真假？”
“保真，老校区大家都知道。”
前排有男生听见身后讨论，忍不住转身开玩笑：“嗯？那机会不就……”
“今早在三食堂看见有个跳民族舞小姐姐，身材那才叫绝，肤白貌美，腰比大腿还细。”
“绘画专业也有几个颜值特高，这
比，们系那个系草瞬间就不能打。”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跟你说特意摸去老校区论坛解过，有个刚毕业学长……”
江鉴之从后门进来时，正好有同学翻着从论坛保存下来照片给身边人看，声音是压抑不住兴奋和激动：
“你看你看，这位戚白学长是不是长相超绝？可惜他今年毕业，不然这次们就能见到本人。”
男生面对问题绞尽脑汁思考却不得法时，江鉴之拧开钢笔笔帽，在对方笔记本上写连串复杂公式。
伸手点点笔记本，江鉴之抬眼看男生。
提问男生看就想起来，这是上学期学过知识，只要反向逆推，就能解决困扰他问题。
男生：“……”
那瞬间，男生脸下就红，觉得江教授明明什都没说，那眼神又好像什都说。
男生维持着转身姿势，后面话却戛然而止，就像是被掐住脖子鹅，双眼瞪大，脸惊恐。
“怎样？”见他僵住不动，最先开口那人体贴地帮他补充：
“戚白学长是gay你机会就来？”
男生：“……”
“你干啥，见鬼？”
戚白？
听见熟悉名字，江鉴之脚步顿，站在学生身后朝对方手机扫去，映入眼帘是张眉眼锋利脸。
确是戚白没错。
只不过那时对方头发还是黑色。
照片像素不高，堪堪能看清五官程度，看起来像远距离偷拍。
最后个学生也面红耳赤脸羞愧下台，江鉴之起身去洗沾墨污手。
不苟言笑江教授离开，原本落针可闻大教室瞬间活过来，讨论什都有。
艺术系搬来兰溪校区已经快两周，学校论坛贴吧关于此事讨论不休，最近话题总是绕不开这件事。
艺术系上课地方和物理系八竿子打不着块，但这并不妨碍大家热情高涨议论：
“舞蹈专业那群人颜值都好高，各个米八腿长，吃什长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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