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先生你真不好奇吗?”
换个人看见儿子和老子如此水火不容,多少都会问两句缘由。
可戚白发现江鉴之真没半点反应……也不是,他隐隐能感觉到对方在生气。
因为次性听太多脏话?
江鉴之:“终归是他有错,你不想说就不说。”
“你很好,别听他。”
声音虽轻,但很认真严肃。
戚白看江鉴之眼,见他郑重模样,笑:“你放心,当他放屁。”
戚瑞山那些话放在江鉴之这里很严重,但戚白心里掀不起丝毫波澜。
发现自己在江鉴之面前爆粗口,戚白又去瞧他表情。
“你不许跟阿姨告状。”
扯掉中国结,听着就很手欠。
江鉴之还在想刚才那通电话,紧拧着眉头根本没松开过,从始至终就没把中国结放在心上。
就在戚白以为对方会冷酷到底时,他听见江鉴之问:
“刚才那是你爸?”
回家来,好吃好喝供着,你看你把两个孩子教什样?”
“小整日唯唯诺诺不敢抬头看人,大叛逆不归家就算,如今还丢人喜欢上个男人!”
惊吓之下撞得太用力,薄英英半天没缓过神来,就站着任戚瑞山骂,客厅薄凝南不停张望,大气不敢出……
戚白家大过年鸡飞狗跳,而挂电话戚白心情很好。
大概是乐极生悲,他手下不自觉个用力,中国结流苏被他拽下来两根。
戚白怔,片刻笑开:“江先生你问都不问,就断定是他有错?就这相信?”
目视前方注视车况江鉴之:“嗯。”
戚白愣神,随即挑眉:“那些亲戚,都说天下无不是
江鉴之却没别反应,既没皱眉,也没用眼神谴责他说脏话,只是生硬开口:
“以后别接他电话。”
什变态小畜生,听得心里不舒服。
戚瑞山并不常联系戚白,戚白也很少接对方电话,这次纯粹是为气人,但他没想到江鉴之还有这幼稚面。
戚白瞧着江鉴之绷直唇线,再次问:
还是那贯没有情绪起伏语气,戚白慵懒往后躺,满不在乎开口:
“是啊,亲爹。”
江鉴之眉头皱得更狠。
戚白脸上带笑,但江鉴之知道他心里应当不好受。
江教授并不擅长安慰人,素来只有他把学生问得哑口无言份,顿几秒,他缓缓开口:
捏着垂下来两根,戚白:“……”
这什质量?!
戚白转头看江鉴之,后者盯着他。
在江教授注视下,戚白尴尬地清清喉咙,试图把掉两根系回去,发现不能完美还原后,他又若无其事地揣回兜里,脸‘你什都没看见’表情。
江鉴之直没说话,车开出几百米后,戚白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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