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正半倚半靠在江鉴之身上时，戚白立马坐直身体，取下
边耳机看他：
“抱歉，
怎
睡着
？”
手机里正在播放某唱见翻唱
、色气满满小黄歌，戚白对自己高价买耳机很自信，从来不担心耳机漏音，所以十分镇定地任
威风堂堂。
歌名倒是很正经，但是歌手唱得……
不太像正经歌手。
没想到戚白手机里还存着此类歌曲，江教授抱着‘求同存异’、‘包容开放’心态拧眉继续听。
在歌手喘得越来越逼真时，上秒还包容开放江教授，面无表情用耳机线控切歌。
重金属摇滚乐从音质极好耳机里流出时，江教授眉头微皱，动作轻缓地伸手过去，把耳机音量调小些。
摇滚乐过后，江教授眉头刚松，随着动感十足音乐伴奏，耳机里又传出声男人喘息。
江鉴之：“！”
毫不夸张地说，听见暧昧喘息声瞬间，江教授整个人僵，眼瞳都睁大。
江教授以为自己出现幻听。
不需要瓜子盒饭矿泉水。
半个小时后，为乘车早起戚白有点困，摁灭手机身体向后靠，开始闭目养神。
个小时后，戚白晃晃脑袋，逐渐地晃到江鉴之肩上。
在戚白靠上来瞬间，江鉴之无意识捏紧手中书页，崭新纸页上留下两条难以抚平褶皱。
也许嫌江鉴之肩膀硬，睡梦中戚白皱皱眉，不满地挪动下，像是在找最舒服角度。
然而下首还在喘，这次是翻唱、中文版本威风堂堂，歌手尾调拖得更绕梁三日。
江教授：“……”
从小到大连小黄片都没看过江教授，有些头疼。
***
戚白悠悠转醒时，两只耳机都好好戴在他自己耳朵上，只是整个人没有好好待在原本位置上。
紧接着事实告诉江教授，不是他幻听，喘息声真是从耳机里传出，这真是首歌。
还是首他听不懂日文歌。
江教授：“……”
表情和心情都很复杂江鉴之看眼在自己肩头熟睡人，默默地又把音乐音量调低几分。
忍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江教授轻轻点点戚白拿在手里手机屏幕，看眼这首不正经歌歌名——
坐如半截松江教授偏头看戚白几秒，抬手收起戚白面前小桌板，护着他脑袋，放松肩背身体慢慢往后靠。
戚白终于眉头舒展，老老实实不动。
这姿势没法看书，江教授合上书，望着窗外倒退风景，沉眸不知道在想什。
列车驶入隧道，车厢陷入片漆黑，人声骤轻。
等车厢重见光明时，戚白耳朵上耳机只剩左耳只，纯白耳机线连接另只，在另人耳朵上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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