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白摇头：“没有。”
戚白说完后江鉴之只是点头，没再开口，偌大
客厅显得有些安静。
洗衣机开始运转，戚白握着水杯手指动
动，想说没事他就先回去，江鉴之忽然开口问他：
“腊鱼你吃完吗？”
别栀市靠海，海产品丰富，腊鱼算得上特产，蒸淋点醋配米饭特好吃。
戚白迟疑：“……这还能要吗？”
楼上没再滴水，江鉴之看见脏污被子蹙眉，答：
“洗
下。”
戚白看他：“被子可以用洗衣机洗？”
明显江教授也不可能用手洗，把被子取下来塞进洗衣机，戚白庆幸：
出电梯后看见站在自家大门前戚白，江鉴之神情微松，走过去看他：
“怎
在门边站着？”
苦主回来，原本懒散随意靠墙而站戚白立刻端正姿态，诚恳道歉：
“
不是故意。”
江鉴之没接话，用指纹开门：
【老古板】：马上到家，你等会儿。
【齐白石分白】：？？？
戚白惊呆，连忙打字回：
不是吧，就床被子值得你翘班回来？
【齐白石分白】：不至于哥，你要是觉得被子沾泥土就不干净，可以赔给你床新。
都没有。
江鉴之：？
闭闭眼，戚白才把拍照片发过去：
坏消息是，浇花时顺便帮你浇被。
江鉴之刚开始还不明白‘浇被’是什，直到他点开图片。
过年时江母见戚白喜欢，走时往他行李箱里塞好几包，江鉴
“还好不是厚冬被，不然这洗衣机都装不下。”
从年后回到南枫市两人就没怎见面，收拾好阳台后，江鉴之转头看戚白，神色如常：
“最近很忙？”
戚白：“还好，不怎忙。”
江鉴之给他接杯水：“赵元凯还有联系你吗？”
“进来说。”
总得实地去看看案发现场，戚白进门换鞋气呵成，直奔阳台。
江鉴之照例在身后帮他把鞋子摆正，脱下外套挂好才走过去。
近看比楼上看还惨，水混着泥变成泥浆，等江鉴之回来这期间，又往旁边浸染扩散片。
这个形状，不知道还以为江鉴之家谁尿床，
【齐白石分白】：真，陪你。
‘齐白石分白’撤回条消息并‘坏笑下’。
【齐白石分白】：赔你，打错字。
看着戚白消息，江鉴之：“……”
今天学校没事，江教授就先回来，他也不知道戚白误会成什样。
【老古板】：……
戚白征询对方意见：
现在去楼下给你洗下吹干？
【老古板】：不用。
没想到江鉴之如此大度，戚白直提着心稍松，句‘这多不好意思’还没发出去，江鉴之消息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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