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
，胆怯
江方濂还能在这个时候跟霍廷顶嘴，“你…你也…没法…证明这房子是…你啊…”
他不是没脑子，这些有迹可循细节，只要稍微
琢磨，就能发现端倪，他不过是没钱罢
。
“
有钥匙开门还不算证明是吧？你用不用楼上楼下打听下？”
霍廷理直气壮早就让江方濂没底，他低着头，捏紧拳头，没再吭声。
霍廷也懒得跟他啰嗦，“也不跟你废话，也不管你是真被骗，还是跟阿芹那臭婆娘合起伙来蒙，你要住就把房租按市价补齐，不补话，现在就收拾东西搬出去。”
霍廷吓得他往后退两步，“你…你怎…进来？”
“这句话该他妈问你，这老子房子，他妈用钥匙进来！”这通折腾，霍廷满头大汗，他重重地叹口气，打算把事情前因后果问眼前男人问清楚，“你跟谁租房子？”
江方濂对霍廷戒备心很重，似乎还是不能完全相信霍廷话，“阿…阿芹…”
“你有她联系方式吗？电话？住址？你有个吗？”
被霍廷问，江方濂这才后知后觉，当初自己跟阿芹联系，阿芹是用这房子里座机，至于其他住址，更是听都没听过。
听到这话，江方濂终于肯抬头，他嘴唇在微微蠕动，捏着拳头也渐渐松开，只是脖子像是被人擒住般，声调格外低哑，“…所有…所有钱…都给房租…没有…多余钱…没地方能去…没钱…”
桌上方便面包装袋还没来得及收拾，厨房垃圾也没丢出去，安安静静地搁在墙角，透过白色塑料袋，里面几乎全是方便面包装。
门和窗户对开着，穿堂风过，吹得衣服紧贴在男人身上，单薄可怜，霍廷莫名觉得男人应该没有说谎。
“身份证。”霍廷憋着口气，恻隐之心在作祟，他朝着男人伸手。
男人木讷地看着他，他只
见江方濂脸色惨白，霍廷继续道：“都不指望你能拿出个租房合同来，你好歹也得知道你房东联系方式吧？你什都不知道，你凭什相信这房子是阿芹？”
江方濂垂着眼睛，盯着地面，他反驳霍廷时都有些动摇，“这房子…在这儿…阿芹…不会…”
“什不会？这房子在这儿，你觉得阿芹不会骗你几个月房租就跑？你还觉得你自己赚？你租多少钱个月啊？你给她多少钱？”
江方濂被霍廷戳中痛处，他哑着嗓子说出价格。
霍廷失笑，“你但凡有点脑子，就该知道，这价钱租不到这个地段房子！你大男人出来租个房子还能被骗，还问三不知，人家小姑娘摆你道，你还被蒙在鼓里，你被人卖还帮着人数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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