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街坊都去,们啦这会儿得去看看,街坊场,店还是得麻烦你看着。”
江方濂定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几个老人走远。
帘门关不严实,晚上肯定会被小偷光顾。
江方濂没有办法,将钱箱拿到里面房间,拖几张椅子拼在块儿,今天必须在店里将就晚。
几张椅子拼成床,别说是翻身,连腿都伸不直,再加上江方濂生物钟很准时,天刚亮,他便醒,光线从卷帘门上方菱形镂空照进来,他看着周围陌生环境,反应好阵,才想起自己是在霍廷店里。
卷帘门没有上锁,霍廷还是没回来,拉开门时,发出震耳欲聋响声,江方濂瞌睡也渐渐醒,可是他没办法离开,借着店里座机,给牛奶站打电话,跟牛奶站请好假,江方濂继续在店里等霍廷。
太阳还未升起时,天灰蒙蒙,上下商铺也是家接着家开门,偶尔有行人路过店门口,都不是熟悉面孔。
江方濂等啊等,等到八点左右,晨练老人也陆陆续续回来,有几个还是昨天在霍廷店里打完牌。
他们见到江方濂,“你是小江是吧,你估计还得多等会儿,霍廷爸爸没,今早刚弄去火葬场。”
江方濂蹭地站起来,顿时觉得头重脚轻,差点没有站稳,“谁?”
“霍兴德啊!”老太太脸惋惜,“听王浪说,霍廷不想把他爸放太久,所以早早就运去火葬场啦。”
旁人听,忍不住道:“霍廷也是解脱,他爸这个病,拖这些年,久病床前无孝子,霍廷也算是仁至义尽,没几个能做到他这个份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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