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俩人没怎在起吃过饭,这个点儿,霍廷应该在店里。
霍廷比江方濂高,他垂着眼睛去看江方濂表情,江方濂很慌,眼睛平视前方,眼睫毛在不停地抖动,时不时会深呼吸口,然后在慢慢呼出来。
正好楼下舞厅改放慢音乐,最近这些年,挺流行跳国标,年轻人赶潮流,舞厅里净是抱在起男男女女。
霍廷脑子里个想法闪而过,他没有回答江方濂问题,问句让江方濂始料未及话,“你会跳舞吗?”
楼顶风很
现在切都没有开始,他还能及时止损。
他自安慰,其实自己也没那喜欢…
股巨大力量作用在江方濂后脑勺上,他猛地朝前倾,霍廷在他脑袋上拍巴掌。
“你杵在这儿干什呢?”是什时候开始,霍廷站在他身后。
自己已经提前下班,想要躲开霍廷,没想到还是没有躲掉。
还有脸冷战?不得把他哄着点?
哪有江方濂这样,这不是把他往别人那里推吗?
怎对着周唯安就要死要活,到自己这儿就是甩脸子?凭什啊?
到五楼,江方濂并没有在家,霍廷往楼上看眼,门是虚掩着,他估摸着江方濂该在顶楼。
老是爱躲顶楼吧,今天被自己逮个现行,他倒要看看,江方濂今天晚上怎躲?
江方濂抱着脑袋,脸不知所措,他还没想好怎面对霍廷,嘀咕道:“…没干什…”
上来之前,霍廷想肚子挖苦江方濂话,他真想把之前丢过脸都找回来,可看到江方濂被风吹得惨白脸,和茫然干净眼神,他把这些话都咽回肚子里。
开春还这冷,这种天气,就该跟喜欢人块儿窝在被窝里,捂得脸颊红扑扑,说着悄悄话,为什要站在楼顶吹冷风,饱受相思情长。
他就是对江方濂太心软。
没想到江方濂这个傻缺闷声闷气地问句,“霍老板,你上来干什?”
市里开始转暖,楼顶积雪也渐渐融化,从楼下舞厅传出阵音乐,江方濂站在风口,寒意让他忍不住拢紧衣服。
这几天,他又庆幸又茫然,庆幸和霍廷还没走到不可挽回那步,茫然是,忽然之间觉得留在这里意义就不复存在。
周唯安这个人虽然在他心里已经掀不起大风大浪来,但是他和周唯安过去,给他留下很深阴影,要敞开心扉去接纳下段感情,他得做很多准备。
自己已经习惯霍廷存在,认真地去认识自己对霍廷心意,所有事情都顺其自然,只差临门脚时候出岔子,他往前踏步动作就迟疑下来。
他很有自知之明,对自认知很明确,他经不起第二次情感上挫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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