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唐诧异：“你看不清？”可她每天记
笔记都很清楚，她记漏
都会去看游余笔记。
游余照实回答：“有些看不清，根据上下文理解猜。”
池唐：“……”她真服，这种笔记都能根据上下文乱猜着记。
只好叮嘱她：“这
看不清，
池唐去趟厕所，洗手时候，看到自己手上沾着白色粉笔灰。指腹纹路在白色粉笔灰下格外显眼。
回到教室，游余仍然是她离开前模样，在沸腾如油锅班级里，她坐在那写字模样异常沉静，和周围
切格格不入，认真让人不敢轻易打扰。
魏行行她们围在起说话，并不会时常想起游余，所以游余总是安静。
池唐在门口站片刻，在引起注意之前走回自己座位，她刚洗过手带着凉意，在游余桌面上敲敲。
“笃笃。”
同学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做这种小动作，实在令人紧张。虽然大家看到，但没人作声，池唐来不及多想，迅速把两个解题步骤抄上。在柯老师转过头来之前，游余又把那两排小字给擦掉。
两排公式就像个线头，池唐看着看着，忽然有点思路，能磕磕绊绊继续往下解题，柯老师喝完水扭头过来继续盯着，她也不催促，池唐虽然速度有点慢，但最后还是写完这题。
游余早早就能做完，但她故意写特别慢，柯老师同样不催她，任她在黑板前面磨蹭。等到池唐快写出答案，游余才把自己答案同时写上，然后和池唐起走下讲台。
池唐沾手粉笔灰，回头看她眼，游余对她安抚地笑，两人回到座位上坐下。
柯老师好似对两人之间小动作无所觉，开始讲黑板上两道题。
游余侧脸疑惑地看她。
池唐：“课间时间，也休息下眼睛吧。”
游余愣，放下笔揉揉眼睛。
池唐撑着下巴看她，“你现在看得清吗？”暑假时候，她就有点近视，照她这种学法，池唐真觉得她很快就该去配眼镜。
游余放下手，苦笑：“什时候有时间，是要去配眼镜。”她小声抱怨：“语文老师写板书有时候字写太小就有点看不清楚。”
魏行行悄悄朝两个小姐妹举起大拇指，不知道是夸她们做出那两道难题，还是夸她们敢当堂作弊勇气。
柯老师下课，回到办公室，坐在她对面老师好奇地问她：“柯老师怎笑成这样，遇上什好事？”
柯老师收起笑，说道：“没有，就是想到两个小孩，有点好玩。”
那老师摇头，“这年头小孩，哪里好玩啊，个个都不好管。”
不好管学生们下课，又到处疯玩，尖叫打闹声音都传到办公室里。老师们习以为常，自顾自做着自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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