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口中说出
这句话，辛秀觉得，好像是这块面具对她说。
“你原谅
，再不敢
。”
鬼面人说道：“要去雪山，去见雪山神。”
还在喃喃认错蛇弋猛地抬头，露出凶相，“不！不行！”
鬼面人按住他颤抖手：“你要和
起去。”
她声音慢慢变得温柔起来，“这次，你要和起走吗，为你想要重逢。”
碰过恶鬼面具，居高临下望过来那眼，熟悉让蛇弋浑身僵硬，他僵在那，脸上冷漠凶狠神情也变作恍惚闪烁。
“蛇，好久不见。”戴着鬼面具人说道，是那种獍胡独有语调。
蛇弋瞳孔紧缩，张张嘴，恍惚又急切渡过暗河，靠近那鬼面人。
他伸出手，试探地碰到石台上鬼面人脚，那人却垂眸望着他，施施然往后退步。她越是退步，蛇弋就越是激动惶恐，他爬上石台，断尾和伤口留下路血色痕迹。
“獍胡――”
蛇弋被獍胡迷惑，也或许是重伤使他神智不清，他忽然安静下来，试探着将脑袋靠在鬼面人膝上，安心地喃喃道：“好、好……你别丢下……”
――
辛秀在自己身体里，冷眼旁观着面前美人蛇从凶狠冷漠变得卑弱如泥。
从无法自控地戴上那个鬼面具，她就再没办法控制自己身体，鬼面具和她脸庞相贴地方在微微发热，似乎是这块面具在借着她口说出那些话。
“们要去雪山，结这切，你准备好吗。”
“是你吗？你真、真回来？”
鬼面人笑声：“蛇，这些年，你做些不好事，是不是？”虽然是带着笑声音，但她显然生气。
蛇弋僵，仓惶地低下头，又很快抬起，抬手抱住鬼面人腿，语气里带着小心和哀求：“不是，错，知道错，再也不会做那种事，只是很害怕，太害怕，你直不回来，以为你骗，以为你不会回来……”
“雪山神要繁衍有人族血脉孩子，她说如果能繁衍出有人族和巫族血脉孩子，就让回到雪山去，想回去……你不在，只是想回去…太怕她……”
这条美人蛇看上去惶恐不安又如坠迷梦，颠三倒四地说话，因为过于激动，身上许多伤口都在不断流血，染红鬼面人衣摆和鞋子，甚至汇聚成个小小血泊，但他自己却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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