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去有点崩溃，南霁云看着他，第
次露出
同情
目光，“姐妹，好好体验吧。对，需要
教你怎
穿安全裤吗？”
涂风炼：“……”
接下来时间里，炼器坊又陆陆续续又多好几个师姐师妹。
学习上课之余，玩弄这些别扭男・师姐们，令人心情舒畅，连其他学坊
“欺人太甚！”
“跟你们学！”
“、要跟你们比试！比炼器，谁输谁变性！”
“比就比，谁怕谁！”
辛秀秀笑眯眯地看着这群年轻人热血上头模样，完全没有阻拦意思。性别有什好在意，等到他们都尝试过变男变女滋味，就会发现其实也没差。经过这场磨砺，今后他们大约就能更专注于炼器本身，而不被外在事物所影响。
们会好好照顾涂风师姐，争取让师姐早日习惯当女子。”
“是呀是呀，涂风师姐快来看，们给师姐准备许多好看裙子，这件大红色怎样？很衬师姐皮肤呢！”
“涂风师姐不会梳这样发髻吧，们教你呀，还有这些化妆品，都是们姐妹为师姐凑齐。”
要说她们在挤兑人，那兴奋和热情又不像是假，可要说她们真心，涂风炼又感觉怪怪。
涂风炼真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胸口直很沉重。他低头看眼自己突出柔软胸脯，突然觉得心情和身体更加沉重。
――嗯，主要是男人变女人真太有趣。
南霁云发现涂风炼有些异常，本着负责心去敲门：“涂风炼，你憋在屋子里两天都不出来，干什呢？”
涂风炼在屋子里沉默，许久才说：“要死，肚子很痛，还流很多血，已经两天。”
南霁云神情古怪，控制下自己面部表情才说：“你是来月经，你不会连月经都不知道吧？”
涂风炼啪打开门，露出张有点扭曲脸：“你是说女子月事，可那不是蓝色吗？不是只来天吗？怎还会痛？”
再度和曾经师弟们狭路相逢时候，涂风炼哪怕板着脸，也感觉到难以言说羞耻，特别是师弟们如泣如诉，神情复杂地盯着他，那感觉好像他变成叛徒。
等到上课，群师姐师妹们更是完全复制先前他们趾高气扬。
“看到没，炼器第，们辛秀秀小师妹，炼器第二，们涂风师姐，炼器第三，们南师姐。炼器前三名，都是们女子，你们还好意思占最大炉子最好材料，赶紧走开点给们让位置，男子炼什器。”
被这些耳熟话挤兑面红耳赤，群男子忍不住愤愤道：“什涂风师姐，大师兄迟早会变回来！你们别嚣张。”
“哈哈哈哈！你们大师兄已经是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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