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
个大号
棒球飞过来
，初看上去，慢悠悠，似乎用手都能接住。（当时炮弹都是亚音速，速度很低，确可以用肉眼看到）当然，你要是真去接纳就傻。
可是亲眼见到过，发12磅炮弹，把个墨西哥人行军纵队从头穿到尾。那些被击中倒霉蛋都被砸得四分五裂。”戴尔回答说，说到“四分五裂”时候，还很夸张做个炸开手势。
“好，那边再摇红旗，他们准备好，要开炮。就等着们摇红旗呢。”安迪上尉说，“兔崽子们，你们准备好没有，准备好，就摇旗让那边开炮。”
“报告上尉，还没好呢？”托米回答说。
“怎
又是你！你还有什事？”
“报告上尉，想尿尿。”托米说。
有有实弹射击训练机会，如果仅仅让它们用那些12磅铁球来打靶子，未免浪费点。不如干脆就把靶子放在步兵们挖出战壕网附近，顺便让陆军那些家伙们熟悉下炮弹从脑袋上面飞过去感觉。
……
安迪上尉把这组战壕叫做“蜘蛛网”是有原因。如果你登上附近那个小山包，俯视那些战壕话，你就会发现，那些战壕有三道，每道之间有百多米距离，而这三到战壕，又由几条纵向交通壕相连接。交通壕看起来就像是蜘蛛网上经线，而那三道带着锯齿状折叠战壕就像是蛛网纬线。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炮兵几个靶标已经被分别放在第道战壕之前，第道战壕与第二道战壕之间，以及第二道战壕与第三号战壕之间。步兵们也都进入战壕，做好体验炮击准备。
“托米，你这个笨蛋！还没开炮呢，你把头低得这低，把屁股撅得这高干什？是方便在上面狠狠地踢脚吗？”安迪上尉恶狠狠地骂道。进入战壕，等着炮兵炮弹从自己脑袋上边飞过去，这样事情，他同样没有经历过，所以也有那点紧张。
“憋着！”上尉恶狠狠地说，同时使劲挥舞起手中旗子。
士兵们本来还在嘲笑托米，见上尉摇旗子，赶忙个个蹲下来，深怕被炮弹给蹭到。
安迪上尉本来也想要蹲下来，但是看
“上尉，不是你教们要做好隐蔽吗？”托米抬起头来，很无辜望着安迪上尉，周围士兵顿时哄笑起来。
“托米，上尉可没叫你把屁股撅那高！”
“就是呀，托米，你屁股撅得都露到战壕外面去！”
“其实，开炮也没什好怕，看到炮弹再隐蔽都来得及。”被派到这个连队里“黑水”顾问戴尔说，“在和墨西哥人打仗时候看到过。”
“炮弹飞过来什样子？”有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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