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那个工厂也不知道是生产什
，
天到晚机器轰鸣不说，这股气味真是让人难受。詹姆斯说，闻到那股气味，他数学计算能力，至少要下降百分之三十。”麦克斯韦夫人抱怨说。
史高治当然知道这家工厂是生产什东西。这家工厂，就是他入股，阿尔伯特亲王殿下牵头那家医药公司化工厂。史高治自己也开着这样工厂，他怎可能分辨不出这工厂所散发出来气味呢。
史高治站起身来，向麦克斯韦夫人鞠
躬，然后满脸歉意说：“说起来，
应该向麦克斯韦先生和您道歉。这个工厂是生产所发明磺胺起其他些药物。只是没想到，他们会把工厂建在这样地方。”
“麦克唐纳先生，这不是您错。您不用道歉。事实上，到处乱建工厂，这正是伦敦特色之。”麦克斯韦夫人苦笑着回答说。
“夫人，事情不像您想象那样简单。”史高治很严肃说，“磺胺等药物虽然都是救人药物，但是在生产它们过程中，也会产生很多有毒废水和废气。这些气体
乘着马车，离开卡罗尔住所，去伦敦国王学院探访这位真正大师。
……
到达伦敦后，史高治并没有直接朝着伦敦国王学院过去。而是直接朝着麦克斯韦家里去。这个时候，麦克斯韦应该还要会儿才会回家。正好可以和麦克斯韦太太谈两句话。
麦克斯韦在市中心有处本来还算不错住所，只是附近最近新开家工厂，这家工厂除和其他工厂样，黑烟囱里没日没夜冒着股黑烟之外，还时不时散发出种特别臭味。所以你可以看到，在这带，所有建筑，朝着工厂那边窗户都是紧闭着。
这个时候正有阵风从工厂方向吹过来，史高治赶紧屏住呼吸，掏出自己白手绢捂住鼻子。然后走上麦克斯韦家门前台阶，开始敲门。
“谁呀？”里面传出麦克斯韦太太声音。
“啊，麦克斯韦夫人，是，史高治，史高治·麦克唐纳。您还记得吗？”史高治回答说。
“啊，是麦克唐纳先生呀。快请进吧。”门打开，麦克斯韦夫人出现在史高治面前。相比上次见到她时候，麦克斯韦夫人消瘦不少，脸色也有些发黄。
“麦克唐纳先生，您又来英国？詹姆斯不久前还提到您呢。他说你上次和她谈话，给他不少灵感，他前两天还说，有些问题，要是能和您起讨论下就好。”等史高治进屋，麦克斯韦夫人边给史高治倒上咖啡，边这样说。
“麦克斯韦先生还没回来吗？啊，这里气味真是……该死，这种工厂怎能建在这里！”史高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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