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得对。可是要设计这样
实验可不容易。”麦克斯韦说，“你说这个问题会不会和以太某种
们还不知道特征有关呢？”
在人们发现
光波动性之后，就开始考虑，传播这种波动介质是什
，人们给这种未知介质取个名字叫做“以太”。但是在后来，当光波被证明是
种横波，以及光速高达30万公里每秒之后，从理论上来说，以太就越来越怪异。因为传播这样高速波，这需要也太比金刚石还要坚硬许多倍，但是们平时生活在以太包围中，却从来没有感到过被这样坚硬东西束缚。于是科学家们就开始设想，这种叫做以太介质需要有哪些特殊特性，以及如何通过实验找到它。整个十九世纪后期，到二十世纪前期，大堆优秀物理学家大把精力都耗费在研究以太上面。
史高治学物理那会儿，因为相对论影响，以太什早就被丢到垃圾堆去。所以史高治对于“以太”什，解程度就差很多。而且他也觉得，现在还远不是相对论这类东西冒出来时候，物理学实验基础还不足以支持它，同时，把这样超前东西搞出来，也不会带来更多利润。要刷名望，麦克斯韦-麦克唐纳方程已经很够。至于说大批物理学家将要在个错误方向上乱转，那关史高治什事？
“啊，麦克斯韦先生，您知道，并不是个纯粹科学家，说真，对‘以太’什解不多。恐怕很难提出什有意义建议。而且现在满脑子都是如何证实电磁波存在，并且在生活中运用它。”史高治摆出副诚恳样子说。
相比正宗那些科学家，史高治更注重应用。这个特点，麦克斯韦也是知道。所以他也就没有多说什，这是转而和史高治讨论起如何设计个实验来证明电磁波存在。
……
缓慢“豪华快车”要走整整二十八个小时才能到达克利夫兰。史高治觉得，这趟旅行，几乎是他这辈子最艰难趟旅行，其艰难程度甚至超过上次冒着风浪，坐着飞剪船路吐到英国那次旅行。因为路上都必须不断地和麦克斯韦讨论那些让人头疼问题。麦克斯韦提出来探讨哪些问题大多又刁钻，又艰深。加上这家伙讨论起来没个完，而且几乎完全不顾及别人受不受得。那个感觉，就像是连续不断面对高数考试样。史高治觉得自己脑袋都在充血发胀，他甚至怀疑，如果继续这样讨论下去，自己脑袋会不会砰声爆裂开来，红白散得满车厢都是（向爆头狂魔路西恩致敬）。
好在有安娜在旁边，她敏锐发现史高治已经快撑不住，于是就不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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