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大量大炮
前提下，分散和
们对抗？难道你们日本没有骑兵吗、分散步兵要想对抗骑兵可不容易。”王启年说，“另外，你以为散兵线战术就那
容易？单就训练成本而言，散兵线步兵训练起来就相当昂贵。”
“相当昂贵？王君您能和讲
讲吗？”高岛倒是副学而不厌样子。
“你应该知道，当支军队散开之后，还要保持纪律性以及指挥便利是何等困难。它几乎需要让每个班长都有着底层军官素质。能够在混乱战斗中注意到并理解上面命令，并指挥手下那几个士兵作战。训练这样军士成本
本人对新事物接受能力。
“王君。听说欧美诸国已经渐渐抛弃
整队齐射战术，现在通行是散兵线战术，为什黑水还在表演老式齐射战术呢？”高岛英向负责陪同王启年问道。
说起来，高岛英倒是会英语，可是日本人英语实在是……反正说出来之后，美国人没几个能听得懂。好在高岛英还能说口汉语官话，（在当时日本上流社会里，会说汉语人多得很）所以干脆就让会说汉语王启年去接待他。
“是，这种战术在欧洲各国确已经被抛弃。但是它被抛弃是有些先决条件。而这些条件，们觉得在现在日本还达不到。嗯，你知道最近普鲁士和奥地利人打仗。”王启年开始依照预定好说法来忽悠高岛，“那你知道普鲁士人在这战中动用多少大炮吗？”
对于这个事情，直在留意报纸高岛倒是知道些。
“听说双方动用千多门大炮，这真是……”
“不错，仅仅普鲁士人那边，大炮数量就接近千。再加上榴霰弹使用，步兵继续采用密集阵型话，那简直就是最好目标。但是在日本，也能有这样大炮火力吗？”王启年反问道。
虽然高岛是炮兵出身，但是千门大炮排成整齐队形齐射情景，他也是做梦都没有想到过。至于榴霰弹这样先进武器，他只听法国人讲过，却从来没见过这种武器。不过这禀赋妨碍他现在脑补下那个场景——千多门大炮起开炮，无数炮弹从炮口中飞出去，然后再目标上空抛出大量钢珠，然后老大片敌军死得个不剩。作为炮兵出身人，想想这个画面，就觉得心潮澎湃难以自已。
不过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高岛当然也知道，就日本幕府财力，是绝对装备不起那多大炮，所以他也只能在心里羡慕羡慕。
“可是如果敌人也装备类似步枪，那他们分散和们对射，们不是很吃亏吗？”高岛虽然对王启年解释已经信大半，但是依旧这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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