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欣然自得
味道。
“如今这变化，有很多都是你搞出来不是？”摩根说，“你还在那里装着感慨什
？你是在炫耀吧？
觉得你根本就没有对过去时代眷念，倒是现在这样子，更合你心意吧？”摩根忍不住对史高治这样说。
“不，不是这样。”史高治很认真回答说，“确对过去时代并不眷念，但现在时代也不能让满意。所喜欢时代不是这样子。”
“那你到说说，你喜欢时代是什样子？”摩根不无讽刺问道。
史高治想
想，他总不能回答说，更喜欢还是上辈子那个二十世纪吧。于是他回答说：“说不出来，但喜欢世界还不仅仅是这个样子。也许，也许等死时候，能把这个世界变得和喜欢样子更接近点吧。”史高治说。
“然后你就可以说：‘停下来吧，这切真是太美。’”摩根说道。
史高治知道摩根说“停下来吧，这切真是太美”，是《浮士德》中台词。传说浮士德和魔鬼订约，魔鬼供他驱使，给他力量，以人世间财富、权力、美色来为他服务，使他满足。而旦浮士德感到满足，他就要立刻死去，并且灵魂归魔鬼所有。如今摩根引用这个句子，显然有讽刺自己死要下地狱意思在里面。摩根那张臭嘴，有时候实在是让人讨厌。不过，史高治却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因为他想想自己各种事情，发现自己好像还真有不少下地狱资格。不过作为个灵魂来自中国家伙，作为个受过无神论教育家伙，说老实话，史高治对于下地狱什倒不是特别担心。反正有没有地狱，谁知道呢？再说，就算真有地狱，去哪里也不见得是太糟糕事情。
史高治觉得，真要有地狱话，凭着自己做坏事，应该到地狱里，也能混个魔王当当。“与其在天堂里做奴隶，倒不如在地狱里称王。”这句话好像是弥尔顿在《失乐园》里借着那陨落晨星嘴巴说出来吧？倒是很合乎史高治心态。当然，如果撒旦不愿意给史高治在烈焰中准备好个王座话，史高治也不介意来个“旌旗十万斩阎罗”，直接杀到最幽深寒冰地狱里，去抢下撒旦屁股下面那个冰封王座。
相比虚无缥缈上天堂或者下地狱问题，灵魂来自中国史高治倒是更关心自己历史评价点。中国是历史国度，相比上天堂下地狱什，向“敬鬼神而远之”中国人是不太在意。倒是历史评价什，对中国人更为重要。有时候，史高治也会想，将来有天，自己死，历史将会如何评价自己呢？
老实说，史高治不觉得自己干那些事能永远瞒过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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