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见鬼！你怎
还没明白，他姓‘麦克唐纳’！麦克唐纳！你知道吗？”别克先生几乎是
个字母个字母
把“麦克唐纳”说
遍。
“麦克唐纳？你是说？”埃德蒙多脸色下子就变白。作为个美国人，他怎能不知道麦克唐纳这个姓氏意味着什呢？当然，美国姓麦克唐纳不止家，但是值得别克先生这样说麦克唐纳却绝对只有家。当然，比起十多年前，麦克唐纳家族名声
有声电影这东西埃德蒙多当然听说过，但是此前他点都没觉得这东西和他有任何关系。因为，在此之前，电影这东西似乎就是种专门用来猎奇，用来看新鲜玩意儿。和戏剧艺术似乎点都沾不上边。所以，当他从别克嘴巴里听到这个词语时候，根本就没有把它和自己戏剧联系在起。而是以为别克在随意闲聊。
“
听说过，还看过段火车进站呀，或者熙熙攘攘街道呀什。初看确有点意思，但是新鲜劲过去也就没啥。”埃德蒙多不以为然说。
“是说有声电影。”别克说，“最近爱迪生搞出来那个《歌手》你看过没有？”
“看过，不过也没觉得怎样，电影里人跳跳，看得眼花。而且，那个声音……认得那个唱歌家伙，可从没想过，他声音能那难听，简直就像是……就像是只得重感冒鸭子！”埃德蒙多皱着眉毛说。
听到这个评价，别克也忍不住笑起来：“埃德蒙多，没看出来，你居然也会说这刻薄话。不过，你得承认，看过《歌手》人，比能亲自到剧场来看演唱人多。而且，爱迪生先生弄这个更多是在炫耀技术。并没有认真从艺术上来加以处理，加以要求。所以……嗯，你也知道，同样出戏，让不同人来演，效果绝对不同，比如说《罗密欧与朱丽叶》，就见过某个笨蛋能把莎士比亚诗般优美台词读得让你能把前天晚上吃掉东西都吐出来。你有没有想过，戏剧和有声电影结合起来，说不定就能够成为种全新艺术呢？”
“全新艺术？”埃德蒙多说。
“不错，全新艺术！”别克先生说，“埃德蒙多，你知道，种新艺术刚产生时候水平肯定不会太高，也没人会这样要求它，但是开山人物总是更容易在历史上留下名字。你注意到今天来观看彩排那位先生？你知道他是谁吗？”
“今天来观看彩排先生？”埃德蒙多说，“没太注意，只以为是你朋友呢。”
“哦，他要是朋友就太好。”别克先生笑起来，“你知道吗？那位先生叫葛莱史东·麦克唐纳！”
“那又怎样？”埃德蒙多还是没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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