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掌心温度很高,朱夜曦天生手脚寒凉,被握在温烫掌心里瞬间,脚趾绷直,下意识向后缩。
那只手却毫不相让地紧握着,并用更大力道,把脚背攥出片红痕。
“程怀霄,你放开。”
程怀霄不理会他,喝酒后他话并没有比平日里多。
他盯着手里脚,把脚踝上铁
见他满意,工作人员收拾好退出去。
拍完封凌穿过走廊,就是他推门两人相望。
程怀霄进来时,朱夜曦正研究脚踝上铁链。
顺着程怀霄视角,镜头给到朱夜曦脚踝上。
他坐在床上,有铁链那条腿曲着,修长紧实小腿从层层衣袍中露出,在宫灯下白到反光。
封凌恍惚有种他们将要拍场大婚之夜戏份错觉。
导演:“那就准备开始吧。”
各组都准备起来。
第场戏,程怀霄穿过长长走廊,走进关着朱夜曦房间,两人对视。
道具组在沈淮脚踝套上条细细铁链。
样。
封凌不吸烟,聚会时偶尔喝酒,他回国那个晚宴上就喝两杯酒,当时沈淮靠他很近,闻到他身上和他样香水味,还有层淡淡威士忌味道。
沈淮:[请便。]
沈淮只回这句,他不知道封凌喝多少,下车后,看到他也没看出来。
封凌喝酒不上脸,脸色如常。
手指扯着铜黑铁链,另端锁在脚踝上,被这样拉紧后,铁环勒紧脚踝,脚背微微弓起。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过来,浓黑长发随着动作在背后四散滑下。
程怀霄深深地看着他,因为酒,他眼眸没有平日里那清明,像是有炽热火光在晃。
朱夜曦只看他眼,就面无表情地转回头,连平日里淡淡嗤笑都没有。
程怀霄走到他面前,在床上落座下秒,把他脚握在手里。
剧中他被程怀霄以避免继续为祸天下理由关在这里,能为祸天下人,自然不能只用道门关着。
“沈老师,可以吗?”
沈淮晃下脚,长长,另头连在柱子上铁链发出阵轻响。
铁链做成细细条,每个环扣都精致无比,偏偏颜色是沉重铜黑色,带着暗夜蓝纹路,禁锢在白皙纤细脚腕上,有种脆弱又禁忌矛盾感。
“可以。”沈淮说。
他正站在导演身边听导演讲戏,沈淮过去后,导演再次问他们:“还需要再试试戏吗?”
沈淮看封凌,封凌说:“不用。”
有点奇怪,其他戏份他们都试过戏,反而是这两场戏没试过。
不试也好,不试有不试好处。
走廊和屋檐下已经挂上灯笼,沈淮穿着男装时最常见红色衣袍,衣领对襟中露出道晃眼皮肤,墨发低垂,站在个灯笼下眉眼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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