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转头嘴角微扬。
今天他看封凌
每
眼，封凌都注意到
，精准细致。
封凌定是在有心地注意着他，预料到他会在他不知情情况下观察他。
还用直接问他，为什
要看。
必定是心里有些猜测，或者说底气。
封凌吸口气，腹部摩擦酥麻冲到而耳朵上，他紧咬牙按住沈淮手，“沈淮，你到底……”
手被忽然被他这样紧紧地按在腹部，沈淮第次这清晰地感觉到他腹肌形状和硬度，手指下意识蜷下。
可被那只更大手压得死死，没法动作，手指骨节只能蹭到他指腹。
“
到底什？”沈淮疑惑地看向他。
封凌刚意识到他这个阻止动作，实际上起相反作用，又是意识到他说错话，手时不知道该不该松开。
封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不满足地继续问：“为什穿更好看？哪里好看？”
沈淮目光从他脸上移到他喉结上，看会儿，才慢悠悠地说：“你脖子长。”
“肩宽，腰细，腿长。”每说处，他视线就会随之移动，描摹封凌每处优越。
封凌喉结微动，他把领带从衬衫里向外扯扯，“你是看到庞青轩造型才这弄它吗？”
沈淮直接：“是看你舞台造型。”
灰卷发，解开两粒扣子宽松衬衫，条银色丝带贴着脖子松松垮垮系在衬衫里。
“……”
沈淮刚走到导演身边，还没来得及跟他说话，封凌就面无表情地走到他身边，对他说：“沈老师，有场戏想跟你说下。”
沈淮被封凌拉到面墙后，靠着墙站在封凌面前。
“什戏？”
以这个推测为基础，他用封凌没说完话作为开头造句。
你到底……
“沈老师！”
那边有人叫沈淮。
沈淮可惜地从封凌手下抽出手，“那先过去。”
他走几步，又回头看向封凌。
封凌下颚因紧绷更显得凌厉，眉眼间有隐隐难耐，耳尖泛着层薄红。
封凌愣，他都忘他是不是有过这样舞台造型。
在他还没意识到时，有喜悦悄然冒出头，穿破满腔烦躁和酸火。
他张张口，正要问沈淮，低头就顿住。
沈淮又将他领带塞进衬衫，这次解开他衬衫最下面颗扣子，把黑色领带端从衬衫下贴着腹肌向下抽，在衬衫下露出角。
好像没察觉到腹肌紧绷，他掀开干净眼眸，问他：“那个造型好像是这样？”
“这衣服和他谁穿得好看？”
两人同时问。
沈淮微挑眉看向他。
封凌也看着他，眉宇间笼着层不遮掩烦躁，好像定要个答案，幼稚又霸道。
沈淮轻启唇，轻声告诉他：“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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