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在手里摩挲两下,他伸手轻柔地帮沈淮解扣子。
扣子在背后衬衫,般扣子不会解开很多,都是当套头衫来穿。
封凌却从他后颈直解到下腰,最后颗扣子解开时,绿色衬衫向两边散开,露出道白皙光洁后背。
办公桌椅正背面落地窗,左手边落地窗前插两枝米五高马醉木,马醉木优雅清新线条向四周蔓延,虚虚遮着后面沙发。
沈淮宽松羽绒服铺在沙发上,他趴在上面,下巴搭在沙发扶手上,让封凌给他涂药。
他转身背对封凌,又转头抬眼看他,“解开。”
封凌惊讶地看着他,手攥成拳,嗓子发干发哑,“沈淮……”
沈淮从挂在胳膊上羽绒服兜里掏出管药膏塞到封凌手里。
封凌:“……”
他明白沈淮意思,原来是要让他给涂膏药。
到沈淮正跟秘书处另个秘书说话,她转回头见封凌不知道什时候低下头,看不清他眼色。
“让沈淮进来,跟他说说合同事。”
秘书应声出去请沈淮进来,非常贴心地给他们关上门。
她没看到,她刚关上黑沉沉门,封凌就站起来,快步走向沈淮,把他拉进怀里,眉眼间惊喜都要溢出来。
“不是晚上有事吗?”
下午四点多,冬日最后抹阳光,温和地穿过马醉木枝条,细细碎碎地洒在沈淮后背上,给他后背渡层暖黄光晕,在突出肩胛骨和深凹腰窝间斑斑驳驳。
沐着这层暖光,他背部细腻得不可思议。
同时,昨晚咬痕异常刺目。
封凌才知道他咬得有多用力,齿痕处不只是红,已经肿,泛着点紫。
封凌心生愧疚,他把药膏揉开,轻柔地按到咬痕处,真诚地给沈淮道歉,
昨晚晚上情动时,他没控制住,确实在沈淮肩膀和后背上咬几下。
他还记在心上,只是昨晚沈淮生气他没办法,本计划今晚帮他涂膏药。
他不知道沈淮为什这急,要来办公室让他涂,或许是疼。
这个可能性比较小,那就是,和他非常想见他样,只是找个借口来见他。
封凌低笑声,怎也遮不住内心愉悦和柔软。
“正好路过,马上就要走。”沈淮推开他,问:“秘书进来前会敲门吧?”
被推开封凌心里空落落,他不确定沈淮是不是还在生气,也不知道沈淮为什这问,如实跟他说:“对,如果不是叫,他们不会进来,有事也是打内线电话,除非有异常才会敲门。”
沈淮点下头,在他惊讶注视下伸手拽开羽绒服按扣。
他穿件很蓬松羽绒服,可见保暖程度,而里面只穿见顺垂真丝绿衬衫。
衬衫还是扣子在背后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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