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
人正笑着，有点偷袭成功得意。
沈淮：“……”
开始他紧绷着，慢慢地，身体在雪地里肆意翻滚，裹着风压着雪，圈圈转着飞快向下滚，他眼睛越来越亮。
等滚到平地，速度减缓停下来，四肢大字瘫在雪地里时，沈淮终于笑出
声。
没会儿，封凌也滚下来，停在他身边。
沈淮又在雪地里滚下，翻到身上问他：“封凌，滚雪就是在雪地里打滚吗？”
下天夜大雪，缓坡上积厚厚层雪，因为在郊区比较隐蔽地方，今天还没有人踏足，看起来像厚厚松糕。
封凌问：“沈老师，你滑过雪吗？”
沈淮点头。
封凌：“那你滚过雪吗？”
沈淮茫然地看向他，“滚雪？”
沈淮满意地点头。
虽然他最多只能吃两三颗，但看着就有股满足感和幸福感。
两人从糖果区出来，又去生鲜区买水果蔬菜和肉类，最后人推着个购物车出来，把后备箱装得满满。
沈淮以为他们要回家，没想到封凌开车绕几圈，带他来郊区。
“干什
？”沈淮纳闷地问。
沈淮很快地亲下就退开。
封凌心跳依然好久没能慢下来。
这是他们第次在公共场合亲吻，即便他们都裹得跟个粽子样不能肌肤相贴，即便很轻下。
沈淮退开后，封凌眼睛蓄满沉沉笑意和爱恋。
他低头碰下沈淮额头，“沈老师，你今天怎这甜？”
封凌扬眉，“被你发现。”
沈淮笑起来。
封凌拉他起来，他们又上去滚几次，沈淮越玩越开心，封凌带他去更陡坡上玩时，他甚至开心地叫两声。
封凌从没见沈淮这样叫过，愣下眉眼染上笑意。
冷不防地，他被个雪球击中。
封凌笑着点头，“
们这身最适合滚雪。”
当沈淮在封凌劝说下，躺在缓坡上雪地上时，他有点后悔。
看起来很不靠谱。
他从来没做过这样事。
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封凌推下去。
封凌说：“沈老师，不要浪费这身衣服。”
沈淮：“……”
他们身上羽绒服又厚又肿，还丑，穿次出来逛超市，以后是再也不能穿。
难不成还要选个地拍照留念？
封凌带着沈淮下车走几分钟，来到个缓坡上。
拿起试吃托盘上颗糖，剥开糖纸，拽开沈淮围巾下，把糖果塞进沈淮嘴巴里，“奖励。”
糖果是橘子味，很浓甜在嘴里化开，但并不腻。
舌头卷着糖果转个圈，沈淮在围巾后瓮声瓮气，“你奖励也太小气。”
颗试吃糖果。
封凌拿起满满大袋牛奶糖和巧克力，“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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